从他的身前退下,他已经哭号地推开自己爬到厉卫皇跟前。
“大哥、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古守一冒出一层冷汗,没出息地哀求着他。“我赔你钱,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厉卫皇把玩手中的手枪,眯起眼拧起眉心,轻蔑而嫌恶地喝道:“你可知道我前后损失了多少?”
“我并不打算炸——”古守一企图解释,但厉卫皇凶恶的眼光制止了他,他立刻聪明的改口道:“多少钱我都愿意赔,真的……大哥,你饶了我吧,杀我对你又没好处,只会弄脏你的手,我只是受人蛊惑,你真正该杀的应该是给我消息的人。”他又拜又求。
“受人蛊惑?”厉卫皇闻言挑开了眉。“我的名号何时变得这么没用?竟然一个接一个在我头上动土?”他不恼而怒。
“不关我的事,是凌郡灵放消息给我,教唆我去抢军火做无本生意。还说她是香港独霸一角的女魔头,有她撑腰,你不敢对我怎么样。”他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赖到凌郡灵头上,求生之际不忘报复本质。
“凌郡灵是吧?我会记住她的。”厉卫皇语气缓和起来。“回到原题,你说要补偿我的损失,钱呢?”
“有、有、有,我家里保险箱里放了我所有家当,珠宝、存摺、印章,就连地契也在,你要我现在就回去拿……”他急切地说,孰知话还在嘴边,一颗子弹穿过他的脑门,啾的一声杀了他。
“我自己来就行了。”厉卫皇冷酷无情地说。
踢开古守一的尸体,他平平地对纪书文说:“查出凌郡灵是哪一号人物,如果真是她透露消息给这人渣,解决她,杀一儆百。”
“知道了。”纪书文颔首。“你呢?是不是要先回英国?”
“不,除了这笔债,我还有一笔没追回。”干涩的嘴唇在他忆起阮兮葵时,更形燥枯。
自从那女妖食言地消失在饭店后,他强烈地渴念她,全身的血液和脉搏都因她而不稳定,那由她挑起的欲火怪异地渗入他的骨髓里。
第一次,性欲的吸引,似乎超过了金钱的诱惑?
“啊——不、不要——我会怕,别过来,我会怕——”爱尔兰某僻静郊区中,自一栋华宅突然传出凄惨的女性叫声。
汉娜·克鲁斯有若惊弓之鸟,环抱自己的头颅缩在墙角,她的两眼空洞而惊恐,直愣愣盯着地板嘶喊,站在一旁的女仆们,莫不苦恼地面面相觑却束手无策。
其中一名女仆尝试要接近她,想将她来不及穿上的衣物套上去,但她只是益发颤抖地往后缩。
“不要碰我,他不会谅解的,不要碰我……”
“小姐,你得让我帮你穿上,光着身子会着凉的。”女仆细语安抚着,小心地在她身边蹲下。
“不要过来——”她突然凶恶地瞪向她,一把推开她。“你再过来,他会杀了你的,他不喜欢别人碰我,我是他的妻子,只有他能碰!”她沉溺在自我封闭的记忆中,毫无理智地叱喝着。
女仆无奈地转头望向同伴,正要开口询问怎么办时,雅各·克鲁斯疾步开门进来。
“怎么回事?”他问,见汉娜赤裸地缩在墙角,发丝上犹淌着水滴,用不着答案,他知道她又发作了。
迅速拿起浴巾,他直接走过去裹住她的身体。
汉娜一见到他,仿佛见到避风港,立刻安心地靠向他怀里寻求慰藉。“卫皇,我没有背叛你,我谁也不让他们碰我,我爱你。”她微扬起嘴角,闭目呢喃。
“我知道……”雅各呵护的亲吻她的额头。“汉娜,你睁开眼看看,刚才想非礼你的人走了,没事了。”他像哄小孩般地哄着她。
“真的吗?”汉娜郁郁地问,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四周果真如他所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