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的尖下巴,缓慢且清楚对着女人说道:
“她,是我的秘书,本就应是她来负责送我回家。你才该滚,听懂没?该滚的是你。”
“什么?她是你的秘书?”柳芝芸瞠目结舌瞪着她。“这——天啊,有没有搞错?你什么人不好选,竟然选这个祸害当你秘书?昊类,你疯了——”
“我们走,别理她。”
翟昊类根本不理会她的质疑,直接拉着于苹坐进计程车。
“你们这是干什么?”柳芝芸气急暴跳地追在车后。“翟昊类!你下来!快给我下车!不能跟那女人走啊!下车……”
不理会她的叫嚣,翟昊类指示司玑。“到XX路,领袖天厦。”
从各种管道得到的消息,于苹知道那是他位于最昂贵地段的亿万豪寓,传闻至今没有女人能进得了他的私密天地,而她难道将是第一个幸运儿吗?
“还好你出现,否则不知道她要缠到什么时候?”他皱起眉,揉着太阳穴。
“为什么那么讨厌她?看起来这位柳小姐她非常关心你——”
于苹看着他少见的萎靡不振,大着胆子问。
“哼……谁希罕她的虚情假意。”他轻谙。
“您一定心情很糟吧?否则以你做医生的人,是不会喝酒来伤自己身体的。”她又试探。
“唔……是有点棘手的麻烦。”他含糊带过。
坐在车内,醺醉的翟昊类闭目养神,而一旁的于苹也满腹心事。
感觉慢慢睡着的他,身子不住地往自己身上倾靠,他的气息吹拂耳畔,男性躯体的沉沉触碰,于苹纷乱的心更加不安了。
翟昊类竟然那么放心地依靠着自己坠落梦乡?显然他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为了套到更深入的讯息,于苹决定利用他的这份信任,不惜代价地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翟昊类的私人城堡分上下两层楼,约近百坪的空间,在主人特别的品味下布置得儒雅内敛。
“卧室在哪儿?楼上吗?”
于苹吃力扶着他,跨进那摆设各式真品古董,一看便知耗费无数的堂皇大厅。
“唔,好累……”
砰地一声,翟昊类拉着她一并摔坐地板上。
“好痛……我的腿压到了,哎呀!你……压到我了!”
于苹用力挪开他沉重的身躯,站稳后再试图拉起几乎睡卧地板的他。
以前听人说过,喝醉酒的人最重,这下她总算体会了。
“院长,您先醒醒——”于苹根本拉不动,只得拍拍他的脸颊,轻唤道:“要睡到房里去睡。先醒醒!我扶您上楼……”
“不要吵!让我睡,我想睡了。”半醉半睡的翟昊类从喉底发出呻吟。
“可是,你怎么能这样睡在客厅呢?会着凉的……”
她实在拿他没辄,只好随他去了。“唉,要睡就睡吧!不然,我去找张被子让你盖。”
打开所有的灯,径往楼上走去,在他的大卧室抓了床薄被,于苹蹑手蹑脚地覆盖地。“没办法,我搬不动你,只好让你睡客厅了。”
“不要走。陪我……”翟昊类蜷卧着的身体突然翻动。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
于苹感觉自己的腰际被一双手紧紧地箍扣,那力道之强猛叫她无法挪移,只能被迫拉往他胸臆间靠拢。
“院长,你——你怎么了?您别这样……请放开啊。”
她努力想挣脱,醉了的他竟然力大无穷,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于苹……”他的脸紧紧贴住她的平坦腹部,深沉喑哑的嗓音呼唤:“你留下来,我现在……好希望有人能陪我——一下子就好……”
原来,他并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