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告退,脱去无菌衣,拭净额头上的汗水,忧心向护士询问道:
“他……能撑多久?”
“这要看他的造化了。”护士摇摇头,十分无奈地答复。
阎律师回头望了可怜的老人一眼,自言自语道:“童羽歆是最后一条线索,如果还找不回小姐,董事长可不就含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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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部某渔港
日渐凋零的传统渔村,除了假日来寻找乡土味或思古幽情的游客,平常日子显得十分静默安详。
这里的村民多半捕鱼为生,安安分分过着朴实无华的生活,在单调且无大起大落的生活步调里,村里随便多只猫狗都会变成互相流传的新闻。
如同杜泆澐的鱼酥羹摊子——
一个月前,她在零星开着几家商店的老街上做起生意,开张那天起她便成为一条为村民津津乐道的超大新闻——
来自繁华都会,年轻貌美又身材丰匀修长的气质美女,怎会莫名其妙跑到渔村来卖小吃?在当地居民的眼中,姣好神秘的美女掌柜——杜泆澐,绝对比她亲手烹煮的鱼稣羹要有“卖点”多了!
当然,这也是小摊开幕以来生意出奇好的原因!
“,你看那边……”
童羽歆,杜泆澐最要好的朋友,一个以写爱情小说为生的作家。为了劝好友回到城市,她已经来了不下五六趟,而效果完全等于零!
她委实想不透杜泆澐到底想和谁过不去?
此时,坐在摊子上的童羽歆正狐疑地把眼波投向港边驻立多时的伟岸男子。
“一个男人。”
杜泆澐淡淡地道:“怎样?没看过男人啊?大惊小怪……”
“男人我看得比你多了!只是,你不觉得他怪怪的吗?”
童羽歆一向就讨厌杜泆澐对所有男人都不当回事的样子,真怀疑她是不是异于常人的“性取向”?
“哪里怪?我觉得蛮正常,怪的是你吧?”杜泆澐一贯的冷淡。
“他长得……太高!太师!太酷了!虽然看得出来他故意把衣服穿得很耸,但就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已经连续好几天看到他了,老在那附近踅来踅去……”
“没啥大不了,一般游客都在那儿逛来逛去……”杜泆澐无所谓的耸耸肩。
“但没有人会在凄风苦雨的季节到这里来旅行。”
“他跟你说了他是来旅行的吗?”杜泆澐笑问。
童羽歆摇摇头,拆开免洗筷搓了搓。“猜的。依我专业作家的职业敏感……”
“省省吧!趁热吃你的鱼酥羹……既然是来放假,何不收起你小说家的好奇心好好放松一下?”
“你错了!,小说家的双手可以放假,脑袋可是不能放假的嘿,你瞧那个德性,会不会失恋来疗伤啊?”
“你干脆说他是来跳海的。”
没好气将一盘切好的卤味放到她面前。“求你不要再往他那里看了,姑娘家这么不害臊,真是丢脸……”
依照男人几天以来神出鬼没的行径判断,杜泆澐推测他应是查缉走私的警调单位。这种人通常不会泄漏自己的身份,她也就识趣不问了。
“看一下而已嘛!法律有规定女人不能随便在路边看男人吗?”
童羽歆喝着可口的鱼酥羹,大言不惭道:“何况,打从我懂事以来就不知道害臊这两字怎么写?嘻嘻……说真的,你该不会因为他所以才对这里恋恋难舍,丢着病危的亲生父亲不管,死也不肯回去吧?”
“神经病!”
杜泆澐瞪视口没遮拦的好友,怒呻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