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有点啼笑皆非,但眼看她状似伤心欲绝的冲了出去,他的心竟无端的刺痛了一下。
一直以来,他与她之间一直维持着哥俩好的友谊,今日这无端的巴掌与刺痛,倒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感情之于他向来是逢场作戏,他也总是潇洒无负担的穿梭在各种不同的女人之间,也从未见哪个女人对他哭哭啼啼过,更甭提敢甩他巴掌了。而今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三番两次赏他巴掌,这……这太不给他面子了嘛,
他轻抚一下脸孔。还好没变成猪八戒,否则等她回来,他铁定打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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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哭冲出摘梦楼的宫冬华,不顾一路上的行人指指点点,边走边拭泪的,毫无公子的男人形象,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大骂卓珩一场,再径自大哭一顿。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那个卓珩竟三番两次的让她伤心、生气、不知所措,而自己却还厚着脸皮赖在他身边?!简直就是自找罪受,活该!
呜……说我没女人味,只有火药味跟醋酸味,混蛋卓珩,瞎了你的眼了!猪八戒、重色轻友、无耻下流、肮脏龌龊、没人格、没品味、没--
突地,扑通一声,她还搞不清怎么回事时,身子已被人一把从湖里捞起。
一身狼狈的上岸,在未看清来者面貌时,她已不假思索的劈头大骂,「你这个混蛋大色狼,谁叫你这么鸡婆的!本公子天气热想下水凉快凉快,谁要你多管闲事,乱抓乱摸的。」
刚刚骂卓珩骂得太入神了,谁知一个不小心便掉进水里,偏偏来了个鸡婆大色狼,救人也就算了,竟然一双手抓到她的--胸部!怎不叫她怒发冲冠?于是新仇旧恨一把烧,把方才对卓珩的火气一古脑儿的扫到这个救命恩人身上。
见对方下答睦,宫冬华好奇的看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哑了?」
「我希望我瞎了,让妳溺死算了。」对方冷冷的回她一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一听,她的气焰完全化为一股幽怨,「是啊,你为什么不让我溺死算了,干么那么鸡婆的抓我一把。」
对方愣了一下。这女孩情绪变得还真快,不过算了,今天他心情好,不跟小妮子一般见识,若是平常,哼,怎容得她如此乖张、不识好歹。
「你还不走,待在这做什么?」此时身边有个人,总觉得碍眼碍眼的,何况对方又像座冰雕似的,冷冷的,没有温度。
「怕妳想不开。」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感惊讶。杀人从不觉得手软的他,怎地今日却心软了?
也许……只是闲着无聊吧。他如此说服自己。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鸡婆,刚刚我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不是去寻死,你的同情心可以免了。」
想到一个陌生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的死活,而那个臭卓珩居然对她不闻不问,思及此,不禁红了眼眶。
一看到宫冬华真情流露的发泄她的情绪,完全无视周遭的一切,这种毫不做作的随性,比起以往他所接触由于害怕他而遵从他的人,心中不由得备觉她可爱坦率。
「赶快回家,一个女孩子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
「你--」宫冬华错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寻着对方的视线,她看向自己,不看还好,这一看--除非是瞎子,任谁也看得出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有女人才有嘛!
「闭上你的眼睛,不许你再看。」情急之下,她又羞又怒,哪管得别人是好意或恶意。
见对方不言不语不动,依然睁着一双眼冷冷的瞧着她。
她便出口威胁,「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