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你们两人的死期。」楚行霸嘴露奸笑,眼神射出想置人于死地的凶恶。
「老家伙,干脆连你一起上,省得麻烦。」
卓珩掏出腰后的现代产物双截棍一使,三支剑应声而掉,宫冬华快速的捡起一支应战,情势马上逆转,不一会工夫,对方的剑纷纷被卸下,但见双截棍被卓珩使得快速又利落,令敌人个个眼花撩乱,措手不及,一声声的闷哼与哀嚎顿时此起彼落。
「臭卓珩,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宫冬华边打边问。有了卓珩她可轻松不少,不像方才的狼狈样。
「我跑去洗澡了。」语毕,转了个身,双截棍正好落在本欲在他背后偷袭之人的头上。
「我都快被别人杀死,你还有心情洗澡!」愈说愈气,下手不禁更重更狠,来人被她突来的狠劲给吓退了几步。
「我又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一定连衣服也不穿的马上冲出来替妳解围。」
他说的倒是真心话,万一这小妮子有个三长两短,他的良心可会一辈子不安。
不过,他会记得穿裤子,因为他还不习惯裸奔,而且他也不相信这摘梦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会用艺术的眼光来欣赏他的英姿焕发。
「不要脸。」宫冬华马上破怒为笑。
「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说笑。」为首之人一脸青绿的出手。
虽然卓珩不懂对方的功夫路数,而对方也不懂他师出何门,然而这却成为他最有利的筹码,因为不懂,所以出手难免犹豫,他正好捉住对方这个弱点,下手总是又快又准,让敌人根本来不及出招只能苦苦接招。
渐渐的。胜负已分,对手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他们大部分都是被卓珩打断筋骨,疼痛难当。
宫冬华见情势稳定,马上退到一边喝口茶,喘口气,凉快凉快些。
没想到花了大把银子请了这十个杀手,居然还收拾不了这两个小子!楚行霸见大势已去,准备落跑。
在他临走前,宫冬华可没忘了他,喝了一声,「站住!」
一听这声音,他的脚不由得有些发软。
「怎么?拍拍屁股就想走?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不然……不然你想怎样?」鼓足勇气,他神情大有豁出去的态势。
「想怎样?今天你带人来找碴,砸了桌椅、毁了酒菜,又扫了客人的兴,误了姑娘的时间,难道不用赔吗?而这些你请来的杀手一个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的,你不用负责任?」
「这--」这下他纵有满心的不甘与怨恨也只能一一吞进肚里,明知对方有意刁难却也不得不委曲求全,谁叫他今天栽了个大跟头,这笔帐,他日定要加倍的讨回来。
满心无奈下,楚行霸写了数张银票。
「嗯,既然你那么慷慨,不如这样吧!再捐出十万两银子来赈灾扶贫,你说怎么样?!」宫冬华得寸进尺的,又给了他一个难堪。
「你……」大叹一声,他一双眼极恶毒的回瞪,心中发誓:这笔帐若没讨回来,他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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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大帅哥,请问你是在发呆还是发春?」宫冬华刻意压低成男音在他背后响起。
「我在想我的家人及朋友。想他们不知好不好?是否急得到处寻找我,而我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告诉他们,我很平安,请他们不要担心。」
第一次,卓珩表现出感伤脆弱的一面,她有点心疼的安慰道:「我也想念我的家人,可是我们不能放弃捉拿神秘怪人的责任,如果短暂的牺牲可以换取大多数人的平安,那么这点思乡之苦根本就微不足道。你说是不是?」
「妳说的没错,但妳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