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
“您真是襄琮校尉?晚辈花颜拜见……拜见……岳……父。”花颜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挂心的巧雨不在身边,很难解释事件的始末,于是口气心虚而微弱。
“什么?你是谁?为何称呼我爹为岳父?”襄克锡警戒地问。
“听说我们家的人都已经被抄斩了,我爹怎么会冒出一个女婿来?”襄克燮也狐疑地问。
“襄兄,你的女儿没死,当年有人带她逃出,我见过她……呃,虽然是女扮男装,但是她完全承袭了襄兄的才智,是用兵奇才。”
“柳兄所言是真的吗?巧雨……巧雨没死吗?”忽然他想到旁边还有一个自称是自己女婿的俊俏年轻人,“这位少壮士是何家公子?”
“回……岳父的话,小婿是花颜,家父花盛是皇城州刺史,花若娆将军是我小姑姑。我三姑丈目前人在沃野戍守,我也是从那里赶来此地的。”
“花家吗?唉!岁月不饶人哪!”感叹之余,襄琮忽然又想到重要的事,“巧雨呢?她人在哪里?她还好吗?你们何时成亲的?”
“这……”花颜心中害怕不已,“难道巧雨没来找您吗?”
“你是说巧雨来到此地了?!”襄琮震惊不已,“那她人到底在哪里?我没有见到她的面呀!”
“妹妹来了!”大哥襄克锡,二哥襄克燮异口同声的惊喜道。
“襄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对我有救命大恩,我却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巧雨,我可怜的女儿,你带着伤能去哪里呢?”襄琮听完柳翰的话后偷偷拭着泪。
“酋长,夫人要小的来请您及大恩公回去,因为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来访,好像是要找大恩公父子的。”
“找我们?是什么人?女的吗?”襄克锡急切地问。
“不是女的,是一名很年轻的男子,他说要找父亲与两位哥哥,而且他似乎有伤在身,因为……”
“是巧雨没错,她一直以男子装扮在外行走,连我也没见过她穿回女装的样子。”花颜焦急地抢先回答。
“为什么你是巧雨的相公,却没见过她穿女装?那当新娘子那天呢?总是看过吧!”襄克燮觉得不可思议,天底下怎会有这种怪事。
“呃……我们……我们尚未正式拜堂成亲……因为……”花颜碰到了身为他妻舅的襄氏兄弟,也只有结巴口吃的份儿。
“先别管这些了,赶紧回去看巧雨才是重要的。”制止了儿子与“女婿”的对话,襄琮转身面对酋长,“酋长,我们先赶回去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酋长的家而去。
“襄公子!你请坐呀!”酋长夫人满面笑容地邀请襄巧雨入座。看他长得这么俊俏,如果把小女儿嫁给他,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襄琮的大儿子襄克锡娶了长老的小女儿,二儿子襄克燮娶了酋长五个女儿中的第三,这次酋长夫人想着把最小的女儿嫁给襄巧雨。
“谢谢夫人,晚辈因为不方便坐下,所以很失礼的必须站着,请夫人原谅。”
“为什么不方便坐?”她很好奇,这衣冠楚楚的小书生,难道长了疮……
“呃……因为晚辈犯错,在军营中被长官责打二十二大板,伤了皮肉,所以……”好丢脸。
满脸兴味的酋长夫人放心的吁了口气,笑得很奇怪。
“襄公子今年贵庚?”
“十六岁。”
“婚配了吗?”
“呃……”这个问题让襄巧雨红了脸,因为父母未许婚,而自己却已破身。
“呵呵呵!瞧襄公子这一脸害羞的模样,肯定是尚未有婚约吧!”酋长夫人爆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本是悦耳,但心虚的襄巧雨听得鸡皮疙瘩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