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发麻,两腿像要化掉一样,比荡秋千厉害很多。”他一本正经地形容。
“那,下次带我坐海盗船。”她娇媚地仰著脸。瞅著他,笑容里有喜悦也有甜蜜。“不必真的去坐,我是说在床上做就行了。”
堂御天愕然地扬高了眉,忍不住大笑起来。
“夕蔷,如果我要你现在嫁给我,你敢不敢?”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问。
“为什么要现在?”她扬扬睫毛,眼中掩不住喜悦。
“因为我想每天见到你,每天看你睡在我的身边,如果你一有什么不对劲,我希望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他抓起她的手,亲吻她柔细的掌心。
她感动地梗住声,说:“照顾我的压力不小,等你想清楚之后……”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打断她,双臂紧紧箍住她纤弱的身躯。“你太瘦了,我要养胖你。”
“啊——”她抬头嘟起嘴抗议。“你是嫌我不够丰满喽!”
“不,你很丰满,是我的手太大了。”他邪气地一笑,双手不怀好意地覆上她的胸脯。
夕蔷还不能习惯这样大胆的调情,整张脸都红透了。
“原来每个男人剥光衣服以后都成了一匹狼,难怪SALLY想挑逗你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把下巴抬得挺高,这是堂御天握在她手中的唯一弱点。
“果然,还不是躲不过审判的命运。”他皱著眉,不知道该如何脱罪才恰当。“总之,SALLY趁我熟睡时偷袭,她故意要那么做,当然什么把戏都使得出来……”
“算了,我不要听。”她受不了这种嫉妒的感觉,忙不迭地打断他。
“好,不听这个,下一个你一定要听。”他抱住她低低哄著。“SALLY对害你发病一直深感自责,没想到,她自己向她父母提出取消婚约的事,倒是替我解决了一椿麻烦。”
“你舍得不要她?”夕蔷低声哼了哼。“十年的感清,你怎么舍得?”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只能说十年来我一直不断在成长,但是SALLY的性情却仍停留在十年前没有长大,两人之间的差距愈来愈遥远,最近连最简单的沟通都有困难,我只能放弃她,不想让彼此痛苦一辈子。”他毫不避讳地直说。
夕蔷静静听著,静静偎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里。
“你的爸妈能接受我吗?”她咬了咬唇。
“都已经和我父亲决裂了,将来我想娶谁他也管不著。”他负气地说。
“等你说服了我的父母再说吧!”她更紧地倚偎著他,懒洋洋地忱著他的臂弯,思维慢慢飘向远方。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在他的怀中醒来,那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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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杰和夏湘云不可思议地耵著眼前的年轻人。
高大、俊朗,一双黑瞳深邃迷魅,隐隐透著一股聪睿的气质,然而嘴角一扬,便露出一抹勾魂摄魄的笑容,也难怪夕蔷的神魂会让他给勾了去。
他们不敢柤信,一向洁身自爱的夕蔷,会不计一切把自己统统给了他。
“你们……前前后后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月,你真的要娶夕蔷?”古人杰很冷静地问堂御天。
“是。”他自信地说著。“虽然和夕蔷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们都知道彼此最适合对方。”
“那么你清楚夕蔷的病情吗?”夏湘云问。
“当然清楚。”他答得干脆。“我已经读过不少有关气喘病患的资料了,夕蔷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只要小心照顾根本与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