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霖气昏了头,“你怎么这么胡涂!这下子什么都完了,我的计划全给你破坏了,你这是想害死我吗?”
“你现在凶我有什么用?快帮我想想办法,要是他找上门来,我该怎么说才好?这可跟你也有关系,别想置之度外。”她也很懊恼,可是做都做了,又能怎么样呢?先将脱罪的说词想好才是第一要件。
“你不是跟我说过绝对万无一失的吗?怎么那媚药用在他身上会不管用呢?”他烦燥的来回踱步,迭声咒骂着,“我不是叫你不要操之过急吗?现在要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夏雨荷怼怨的瞪着兄长,“我有一半还不是为你着想,况且我怎么会晓得他的自制力这么强,就连媚药都左右不了,早知道我就把剂量放重一些,他就是插翅也难飞。气死人了,真是白白便宜了那个老盖着脸的女人!”一想到本该是自己和司徒骏两人共度春宵,却让情敌抢了先,怎不教她扼腕?
“哼,你这叫偷鸡不着赊把米。”他讽刺的说。“你还有脸讥笑我?要不是你假冒义父的名义,在外头捅了那么多篓子,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怪来怪去还是都要怪你。”她抱怨连连。
“不要把你的怨气都往我身上倒,是你自己缺乏魅力留不住司徒骏,该检讨的是你不是我。算了,我想司徒骏不会找上门来,你不用烦这个心了。”他有恃无恐的说。
夏雨荷撇撇唇角,不信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吗?你一个弱女子,司徒骏好意思上门来为难你吗?他虽然经商,骨子底终究还是半个江湖人,自然不会跟女子一般见识,再说他也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事情自然就算了。”
夏雨荷兀自生着闷气,“就是因为他没对我做出什么事,这才让我生气,我对他就这么没吸引力吗?比起他身边那个老盖着脸、一副见不得人模样的女人可不知好看多少倍,我打赌她一定是个丑女,否则干嘛老戴着纱帽?”
“反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人家不会看上你的,倒是我休养了这么久,少赚了不少银子,想来就心疼。”想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像长了翅膀般从眼前飞走,简直就是在刮他的肉,只有望天兴叹的份。
“你呀!早晚会被钱害死。”她没好气的骂这。
夏正霖不以为然的笑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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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微弱的阳光如银粉洒进屋内,倦极的火凤凰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着她,只是身躯的疲累让她不想清醒,然后有像羽毛般的亲吻轻压在每一寸肌肤上,仿佛带着怜惜之心和浓浓的忏悔,让她不由得张开眼来。
等她望进司徒骏悔恨、羞愧的眸光中,脸一红就要背过身去,与他欢爱的画面又回到脑海内,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
“不要躲开我……”他愧疚得几欲自残。当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与火凤凰两人裸裎的相拥而眠,方记起昨夜的情景,再细瞧她玉体上的淤痕和吻痕,已不难想像是如何造成的。望着榻上的落红,司徒骏更想杀了自己,他竟然强占了她的身子,简直像一头禽兽,他根本不是人。“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对于自己做的事,我一定会负全责的。”
火凤凰牙一咬,赌气的说:“不必了,你是被人下了药,怪不得你,我不需要你来负什么责。”他就只会说“负责”两个字吗?那大可不必,她绝对不会藉机赖上他。
“我知道你恨我,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要是我犯了错却不承认,就没有脸苟活在人世了。”他正气凛然的说道。
她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