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解释一百遍都有用。
她瞪大了眼,还想问些什么,但他火一般的唇舌又马上封住了她的唇,也把她的疑问一道封住了。他一边拉下了她的拉链一边吻她,她则在心跳中承接他的体温,在唇与唇相接之中,被他征服在身下……
当激情归於平静,室内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凌乱的床铺上是他们相拥的肢体。
「怎么会这样?」雪果喃喃自语著,她躺在他的臂弯之中,眼睛看著天花板,激情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激荡不已。
「留下来过夜。」他捧起了她的脸,吻她的眉、吻她的眼皮、吻她的俏鼻,也吻她的脸颊,声音刻意压得性感而低沉。
「不行、不行!」她闪躲著他毫无章法的乱吻,双手乱挥。
「由不得你说不行。」
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前,手开始不安分,并且决定在欧洲的最後一夜不放她回去了,无论她说什么,不放就是不放。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中午,飞机准时抵达桃园中正机场,雪果带著团员领行李,众人互道再见,结束为期十天的旅游。
她拖著行李走出机场大厅,脸上带著浓浓的失望表情,因为她从一下飞机就没见到聂权赫,他好像已经早大家一步离开机场了。
跑这么快做什么?他是怕她缠著他吗?还是昨晚那一夜的激情,对他而言,只是一夜情?
她无精打采的想去计程车招呼站,走出自动玻璃门後却看到了聂权赫,他倚在一部跑车旁边,正笑眼瞅著她。
「你--」她睁大眼睛,因为意外,也因为惊喜。
他健步走向她,替她把行李放进後车箱,还替她打开车门,将愣然的她送进车里,替她拙上安全带。
「亲爱的,你住在哪一区?」他单手稳健的搁在方向盘上,车子已经顺著指标北上了。
说出地址後,雪果清了清喉咙,老实地招供了适才心底的想法。「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还以为对你而言,自己只是浪漫异国的一夜情……
「我是走了,走到停车场去开车。」他戏眸看了她一眼。「你该不会不想对我负责任,想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当一夜情吧?」
雪果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想?」原来男人也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我相信你下是那种玩玩就算的女人。」他的嘴角扬起了笑意,快速打了方向灯,超过两部车。
她见状,眼睛都直了。
「时间很多,你没必要开这么快……」正想劝他十次车祸九次快的道理,她的手机蓦然响起,她只好先接电话。
谁知道,这一讲就是半小时,是她死党蕙婷打来报怨婆婆偏心、儿子顽劣,老公又不贴心的冗长电话。
等到她好不容易暗示蕙婷她刚回国她很累,阖上手机,她已经看到自己住的大楼在望了。
「是我死党,她问题很多。」
这个死蕙婷,白白浪费我和聂权赫在车上谈心的时间。
「我了解。」他眨了下左眼,一部轿车移走了,他很顺的将车滑进那个空出来的车位里,下车替她拿出行李箱,她只好跟著下车。
他替她把行李拉到大楼的大门口,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才十二点,你先好好睡一觉,晚上八点我过来接你。」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如果他没说那句话,她或许还睡得著,但是他说八点来接她,这令她辗转难眠,直到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然後在七点过一点点的时候自动自发的醒来。
这实在不像她呵!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