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因为……宛瑭并不是处女,方才她并没有落红。
他不是八股昏庸的男人,不会要求喜欢的女人是处子。但,有一个人深深地困扰著他──罗致泓!
他很介意罗致泓的存在,他更介意宛瑭跟他之间的亲密!他不准她对任何男人露出那样甜美的笑容!
罗致泓就是拥有她初夜的男人吗?宛瑭爱他吗?他们两情相悦吗?
这些问题令乔霁扬非常烦躁、非常不安。他不介意宛瑭是不是第一次,但,他很在意她究竟爱谁?
是他?还是罗致泓?他无法忍受有任何男人存在她心中!他不准!
尚未理出一个头绪,一旁的宛瑭已捡起地上的衬衫,穿上后下床。
她的礼服被乔霁扬扔得老远,她不想光著身体在他面前走动,所以只好捡起离床铺最近的男用衬衫裹住身躯。
“你要去哪?”乔霁扬很不悦,这是头一次有女人比他先一步离开床铺。该死!他就这么没男性魅力吗?
“洗澡。”宛瑭刻意背对他,以最冷静的语气道,“也许你该回自己的房间换套衣服,现在赶去参加宴会也许还来得及。”
宴会?乔霁扬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
“那不重要!”事实上,他根本不想去参加什么鬼宴会,之所以要宛瑭陪他去,只是想防堵她与罗致泓见面。
乔霁扬也下床,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露,大大方方地在宛瑭面前穿好裤子后,硬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我们必须谈一谈。”
宛瑭被动地坐著,眼睛还是不肯看他。有什么好谈的呢?她犯了不该犯的错,她抢了别人的未婚夫。
乔霁扬眼神犀利地盯著她,像是要由她的脸上找出答案。“发生这样的事,你都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该死!说她爱他啊!她为何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紧紧地抱住他,诉说她有多爱他,求他不要离开?基于男性的尊严,他一定要先确定她的心意,这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没什么好说的。”宛瑭淡淡地回答。她是他的什么人呢?她有什么立场说话?
她的冷漠令乔霁扬更暴躁!她怎么可以表现得这么漠不关心,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难道他对她而言没有什么重要意义吗?又或者……她爱的人真的是罗致泓,她只是把这次的上床当作成人之间的游戏?
不!此时此刻他真的好嫉妒罗致泓,恨不得冲出去把他宰了!
他尖锐地问著。“告诉我,你爱的人究竟是谁?是罗致泓吗?”
宛瑭一愣。他为何会扯上致泓哥?
一阵失望感迅速涌上心房,他……他怎么可以误会她的心?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因为爱他,所以才肯把自己交给他?他以为她跟任何男人都可以做这种事吗?
但她随即幽幽地提醒自己──苏宛瑭,这样也好,赶快借此划清与他的界线,赶快斩断这份不该存在的痴恋吧!
也许这样利用致泓哥很卑鄙,但……但她真的不能再爱他,不能!
她的沉默误导了乔霁扬,妒火使得他口不择言。“该死!你果然爱他!你……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对不对?对不对?”
像是有一根利刃直直刺入宛瑭心房,她瞠大眼,震惊地望著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但她随即明白乔霁扬为何会这么说了,因为──她没有落红,他以为她不是处女!
这二十几年来,她并非刻意保持处子之身,只是一直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
她还是处子,之所以没有落红是因为小时候的运动伤害所致。
念小学时,她是田径校队,就在一次的激烈运动中伤到了处女膜。
她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亲密关系,但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