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段感情,他对感情就越来越麻木,麻木到快不知感情为何物。
直到深锁于脑海深处的身影在夜半翻滚出来侵蚀他的精神,欢乐的回忆逐渐变成强烈的怀念,怀念情感又变得极度渴求,所以他采取了行动。
他端详着钱欢欢无设防的睡颜,指尖在她下巴及脸颊游移,「妳瘦了……」
元向阳缓缓低头,将温热的唇覆在她略为温凉的唇上,以吻作誓。
「我会守着妳,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妳不要走,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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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朦胧间,钱欢欢断续听到耳边有一些细小声音,但越是想竖直耳朵听个清楚,声音就越来越远,最后完全消失。
而后,她感觉整个人好似浮在半空中,双手触不到真实的景物,双脚也踩不到踏实的地面。
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怎么也无法从喉咙发声,想伸展手脚,手脚却像有千斤重般得抬也抬不起。
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放弃与声音及手脚搏斗,接着又感觉到脑部发胀、浑身发热,然而整个人却通体舒畅得不得了。
整副躯体毫无压力负担地在不知名空间浮动着,朝她整个人涌上的是一种久违的轻松,让她不禁深深吸气,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贪恋着这自在感。
就在她渐渐要失去意识之际,耳边又出现忽远忽近的声音,不断干扰着她。
不要走……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这句似承诺的话语不断盘旋回荡在她脑际,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她越是欲想起这声音的主人,脑子就阵阵胀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再想。
妳好,初次见面。
突地,耳边响起似曾相识的招呼语,脑子经过一阵剧烈疼痛后浮出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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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过后,新学期也随之顺利展开,经过新生训练、社团招生之后,紧接着是期中考。
刚入学的新生面对即将到来的期中考显得焦灼害怕,而脱离新生行列的学长、学姊们则悠哉地继续参加社团活动,继续跷他们的课,继续过胡闹的生活,彷佛期中考这东西不存在似的。
在三楼的电影研究社社团教室里,社员们三三两两坐在一块儿,屏气凝神的盯着电视机屏幕观看电影。
钱欢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专心看着手中的推理小说,对于屏幕上五十年代的电影毫无兴趣,比起沉闷的情节,侦探小说还比较可以满足她的想象及胃口。
「喂喂!下面!下面啊!」
听到声音,钱欢欢先是疑惑的抬头,然后转头左右张望。
「下面!我在下面!」
这次听得较清楚,钱欢欢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壮男子在一楼又跳又朝她挥手,看到这情形,她不禁笑开了脸。
「你在这儿干嘛?」她有些惊讶的问。
朱夙强则向她眨了个眼,挥手示意她下楼,「快下来!有好事找妳。」
钱欢欢合上书本,挑眉以无声唇语询问:「真的有好事找我?」
朱夙强脸上出现不耐烦表情,撇了撇嘴继续努力劝服,「下来就对了。」
钱欢欢双手托腮看着无奈的他一眼,没法子的扯唇一笑,将小说收进背袋中,背起背袋,放轻脚步打开后门下楼,一下楼,她立刻对朱夙强发难:「你竟然要我跷社团活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社团活动也不过是一群人假借社团之名,行吃喝玩乐之实罢了。」他吊儿郎当的搭上钱欢欢的肩,「况且妳也只是因为无聊才去社团打发时间。」
钱欢欢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