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信对方,因为你潜藏在心里的莫大隐忧是个非常严重的致命伤,像颗未爆弹,随时有可能会炸伤别人。」郭芳瑜苦笑的诉说事实。
「对不起!」向来口若悬河的他,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话说。
「跟我说抱歉没有用,你应该要对自己负责,当你能够坦然面对那件事时,才是你真正走出来,带着一颗真心去谈下段感情的时候,否则谁都无法救你。」
「被妳这样一说,我的确太自私了,以为得到妳的见谅,获得妳的感情,就能解救我的爱情。」贺绍威嘲弄不成熟的想法。
「所以你不能只要求别人救你,你要想办法救你自己。」
「我会好好思考妳的话,我先走了。」
盯着他落寞的背影,郭芳瑜忍不住说出心声,「我不做你的助理,但我可以做你的朋友。」
闻言,贺绍威顿时转身,惊讶不已,「妳……」
「朋友。」郭芳瑜大方的伸出友谊之手。
「谢谢。」贺绍威感动的握住,结果虽不如他所料,至少现阶段是个好的开始,这样已经不错了。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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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举,而是不再为了任何人而举,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我的「性生活」,从今天开始,各位记者朋友们也将不会有机会报导我的风流事……
这段话是贺绍威在接受记者来电访问时的回答,隔日刊在报纸的娱乐新闻头版,也像在乘机宣布他将彻底终结流连温柔乡的恶息。
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贺正武,这个用尽心机欲让他改邪归正,却比不上一场猛烈撞击就达到目的的贺家大老爷。
另外还有带着兴味眸光,欣赏这篇有趣报导的贺绍洋,他坐在办公桌前,大剌剌的摊开报纸仔细阅读,深怕遗漏贺绍威转性后的「深情告白」。
待他合上报纸后,抬眼望着郭芳瑜,语带玄机的问:「我二哥话中指的女人是妳吗?」
「这要问他。」郭芳瑜淡然的回应,彷佛不感兴趣。
「先问妳比较快,妳跟我二哥有没有可能?」
「不知道。」
「你们之间的争执有改善吗?」贺绍洋不死心的续问,尽管得到的是短短几个字,他仍乐此不疲,因为没意外的话,就能从其中嗅到一些线索。
「好像吧。」郭芳瑜像是懒得回答他的疑问。
「怎说?应该有发生一些事吧……」
「你非打破沙锅问到底吗?」他持续的干扰,让郭芳瑜不得已放下手边的工作,抬头盯着他,见他点头,她叹气,「好吧,如果不说,我的耳根子可能会被你吵得不得安宁。」
贺绍洋听完郭芳瑜大致的叙述,难以置信。
「朋友?就算妳还不原谅他,也别这样戏弄他,况且妳不是早跟爷爷提过计画停止的事了?」
「我没戏弄他,这也跟计画没有关系,只是我的想法。」
没有人在受到侮辱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跟对方相处,因此她递上辞职信后,便避重就轻的向爷表达她的退意,尽管爷拜托她将计画执行完毕,她仍是拒绝。
后来爷不再勉强她,介绍她到绍洋这里工作,也是担任助理,她很清楚他是硬安排这职缺给她,纵使她坚决不接受,但仍承受不了他们频频的游说攻势,最后只有举白旗投降。
不过这件事绍威并不晓得,她并非刻意隐瞒不提,而是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但听来你们已算两情相悦,何必搞得如此复杂,难道妳不想帮助他重拾对爱情的信心?」贺绍洋蹙眉,纳闷她的做法。
「那不是我能做的,理由如我所说,若他跳脱不开,无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