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我都说了是奉长辈遗训,来拜谒故人,自然和这几位道长是有渊源的,各位这番情景,倒好象我是个来惹麻烦的一般。”
几个道士低声商量一阵,对陈然说:“施主稍候,待我去问问观主。”
看着那个道士匆匆而去,陈然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上正殿,对着供奉的老君像作辑而拜,就在殿内四处观看。不多一会,便听得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然估计着那个道士回来了,便从内殿走了出来。
只见那道士领着一个比他们稍显年青的道士,面容显得清秀,目清神明。见着陈然,先前问询的道士对着他说:“这位施主,这是我们观主清风道长。”
陈然对着清风含笑微鞠一躬,说:“打扰清风道长了。”
清风带着笑容问道:“小施主听闻在寻找几位故交长辈,不知小施主是哪里来的?”
“我从湘南雁阳过来,我外公是武当传人,受老人家托咐,前来拜谒几位同门长辈。”
“哦!”清风疑惑地看了陈然一眼,问道:“你外公师从武当,莫不是师出你问的玄真派?”
陈然答道:“正是,我外公师从玄真无极神剑门。”
“你外公名讳如何称呼?”
陈然把外公的名字报给了对方,但清风听后摇了摇头,满脸一无所知的样子。
陈然见状,想起外公的师门信物,便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递给清风说:“这是我外公交给我的,不知道长认识吗?”
清风一见陈然递过来的玉斑指,脸色大变,一脸震惊,急忙拿过后,仔细地端详。稍顷,对着陈然恭敬地询问:“不知老人家现在何处?”
陈然脸色一黯,低落地说:“我外公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清风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悲戚之色,喃喃而语:“不想玄真派又去了一位前辈高人。”
片刻又问道陈然:“既然前辈已然仙去,不知你到此还有何事呢?”
陈然对清风说:“我来一是因为外公一直心系武当,不忘师门,我想在他老人家离去后,替他在师门上柱香,也算让他魂归师门。二来,我跟外公学了玄真门功夫后,有些地方遇到瓶颈,希望能得到本门一些高人的指点。”
清风听闻陈然跟着外公学过本门功夫,便问道:“你学了哪些本门功夫?”
“学的比较杂,很多,但主要还是以悟元功为主。”陈然答道。
清风不信地看着陈然,说:“你学悟元功?真的假的?”
陈然好笑地看着清风说:“这个有什么真的假的之说吗?他是我外公,教我功夫很正常的事啊,难道还要教别人吗?”
清风听了后,没有说话,转身对几个道士说:“去把门关了”
陈然看着几个道士关了门,心里暗想,莫不是外公留下的这个玉斑指还是个老物件,价值不菲,这几个道士有了谋财害命之心?当下心中提起了警觉之意。
清风见门被关上后,便转过身来对着陈然说句:“得罪了”。话音刚落,一阵劲风直奔陈然眉心。
陈然大叫一声:“什么意思?犯抢啊!”,一边用手格开清风的袭击。
清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浪高过一浪地向陈然攻击着。陈然觉得从小到大,今天才算遇到了真正的挑战,以前对过手的那些人,包括赵放孙勇罗成几人,和清风一比起来,全都成了不能上席的小菜。一边快速地化解着清风的来拳,一边急速的调整呼吸,陈然看出清风的拳法,有些是外公教过自已的,从这点来看,这个清风真的和外公是一个门派的了,但这样无缘无故地出招,让陈然心里极度不爽。
清风二十招一过,便知道这少年身手极为了得,只是不试出他的本门功夫的真实程度,他是不会罢手的。于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