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精力了，还不如就沿用羊这个天主教统治世界的时代的称呼，然后大家该干嘛干嘛更实际一些。

    而土卫九的员工们，他们看上去比很多人都聪明，尤其是在菲碧指示所有信息向员工们公开以后，大家普遍可以获取远超过去的信息量，同时还有阿斯特瑞雅做信息和经验辅助，但是最终，他们仍然还是选择了做个快乐的羊，匍匐于菲碧的权威之下……

    再次注意，羊仅仅是一个称呼，并不是指智力低下或者不够高，像是在上层阶级眼中，聪明如爱因斯坦，也是羊群中的一个，和那些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混社会的小混混是同一档次的。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土卫九和其他类型的集团的核心产业没什么两样，充当的只不过是最后一批被杀的牧羊犬的角色虽然这么说，但是看到羊已经达到了70亿的规模，所以土卫九人既是幸福的又是安全的。

    而作为土卫九外围的一员的金斗锡，也同样如此，土卫九作为菲碧的核心根基，自然要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其所有方面的忠诚，可以说，菲碧让土卫九去做的一些事，其实更像是在讨好土卫九人，而不是反过来，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她才会拒绝下面人提议的去南美，尤其是智利招募德裔人员，而是宁肯在乌克兰挖角，在南非进行人口买卖……

    也因为这样，对于有色人种，有一种天然的排斥心理不过土卫九的种族排斥状态倒是比当年南非的种族隔离情况要好的多，大约是因为菲碧的关系，土卫九认为适当地吸纳黄种人经营加入土卫九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但是前提是所有加入的人，都必须舍弃原本的生活习惯和种族情节，毕竟土卫九人现在连德国都不太认，更别说其他国家的人了。

    像是在东非的食品援助营地，依托营地生存了一年多的许多当地人，也在土卫九人的影响下，很排斥其他的当地人给别人提供帮助这方面，不管是土卫九还是土卫九的外围组织都不会觉得委屈，但是却会对其他人侵入他们的生活，或者说家园而感到不满。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菲碧是把一种民粹思维模式，转化成了另一种民粹思维模式，而且这种新的民粹思维模式，很有一些美国中产阶级思维模式的味道。

    而实际上，不管是欧洲的中世纪的文艺，还是后来的英国，又或是现在的美国，其文化推广领域中最容易被其他文化圈接受的内容，其实并不全都是来自于上流社会的文化气息，更多的都是来自不同时期的中产阶级。

    换句话说，中产阶级对上流社会的传播下来的文化进行了一番改造之后，才铸就了各个时期流行文化的主要部分中产阶级在不同历史时期，并不是一个固定的阶级，古典时期是中下级贵族，随后是城市资产积极，在然后就是工业革命之后由技术人员为主组成的。

    也就是说，菲碧在土卫九，其实沿用的并不是什么高明的文明构筑方式，而是基于人类社会已有的无数个经验和案例，对土卫九人的身份认同进行了重组，一方面让他们过上中产阶级那样的稳定的生活，另一方面则又是以他们为根基，把这个新的文化体系继续生长。

    既然菲碧对土卫九的社会重组早有认识，那么自然而然地，在辨识世界上的文化变迁现象时，也不会落于人后，也就是说，对于菲碧来说，新一轮的女权运动虽然是被有心人推动而产生的，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些中产阶级积极地参与到这件事上来，毕竟人在满足了物质生活之后，还是希望更多地获得精神满足的。

    但是与此同时，除非是中产阶级中的新进成员，否则中产阶级普遍都是相对保守的，于是，在亲手缔造一个新的中产阶级社会的菲碧看来，新一轮的女权运动还预示着，美国甚至世界中产阶层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大换血，过去在六七十年代，大家曾经措手不及但是却让人收获良多的一些浪潮和思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