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后生之辈在自己的面前摆出一副师者的样子,不屑于他,说教于他,禽滑厘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他最起码也是墨子的首席大弟子,受众师弟拥戴,受世人的尊敬。自从师父墨子归隐后,他就是主事的。
何况!他比杨朱年长不止十岁。
杨朱看上去七十多岁,其实实际年龄,无人知晓。根据他出道的时间来算,应该有八十多岁了。
禽滑厘平持利剑,身形闪动,突然出手,刺向从身边走过的杨朱。杨朱衣袖一摆,飘移到了一边,两人战在一起。
只见!场地中,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手持寒光闪闪地利剑,飞来飞去。一个一身灰衣,赤手空拳,一会儿凌空跃起,一会儿滚在地上。
茅草屋里面,没有任何动静,里面好像没有人似的。不过!在窗户处,有十几双眼睛正在朝着外面看着。
“弓箭手准备!射死里面的道士!”
墨家的一个弟子招呼一声,带领着弓箭手绕过激斗的场面,包围茅草屋。准备万箭齐发,火烧“连营”。
这是一个瘦高个子,看上去很弱的弟子。不过!他的身高和他的瘦,站在那很显眼。
“禽滑厘!你是儒家派来的奸细!你是子夏派来的奸细!子夏是孔丘的七十二门生之一!你是儒家派来的奸细!”
杨朱灰色的衣袖一挥,拂在禽滑厘的利剑之上。再来一个快速旋转,将利剑包裹住。再一把抓住剑身,一边与禽滑厘较量着,一边喝道。
“你故意曲解、,曲解我们道家学说,让世人迷惑,认为我们道家学说是避世无为退让之学说,没有一点积极意义。说我们道家学说是被动人生、退让等死!你!你就是儒家派来的文化奸细!”
禽滑厘抖动着利剑,毫不手软。可是!这个杨朱的武功还真的不是盖的。他身轻如燕,任你作为,抓住你的剑就是不放。
“这是墨家与道家的事,与子夏何干?与孔丘何干?何况?子夏的学说,也背离了孔丘的大论。杨朱!你这是诬蔑!诬陷!”
一个白发白衣,一个灰衣黑发;一个手持利剑,一个赤手空拳,两人战在一起。一边打斗,一边争辩。
包围在外围的墨家剑士,开始向峡谷内地毯式搜索,峡谷内到处都是墨家剑士的身影。
高山之上,传来乌鸦的一声声悲鸣。
“哇!哇!哇!……”
仿佛!在为即将逝去的人儿哀鸣!
一个墨家剑士见杨朱与禽滑厘两人纠缠在一起,杨朱的衣袖包裹在利剑之上无法分开,他提剑上前,准备趁浑水摸鱼。
“既然与儒家无关,那你为何维护儒家,帮儒家说话?”
杨朱进一步推测道:“所以!禽滑厘!你是儒家派来的奸细!祸害墨家!利用墨家剿灭道家!
禽滑厘!你不仅曲解道家学说,诬蔑道家学说;你也曲解墨家学说,制造两大学派之间的冲突,让其相互残杀!利用墨家剿灭道家,你们儒家好坐完渔翁之利。
禽滑厘!我给再给你一次机会!请你退出墨家,归隐山林!不然?”
“不然怎样?”禽滑厘被杨朱说的,气得手臂发抖。
“不然!”杨朱扫了一眼提剑上前的剑士,说道:“不然!我就把你的那些事说出来!”
“我有什么事?说!”
杨朱见那个剑士作势冲杀,不由地急了。
“禽滑厘欺师灭祖!巧夺墨家,利用墨家对付道家!禽滑厘是儒家子夏派来的奸细!”
众墨家弟子听了,一片哗然!
“禽滑厘!我问你?你的师父呢?你的师父墨子呢?你的师父墨子呢?他老人家身在何处?”
“这?”禽滑厘被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