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仍然坚持站着说话,他们这边不断地陈述自己是如何如何地利用法律途径办事,依法去惩处罪犯,说自身并无违规违纪。
可是,轮到陈广生陈词时,他的着重很简单,他就捉住一点,说侯安、舒敬龙等人都是国家任命的机关人员,刘凯等人只是民间组织,无权审理并定罪国家机关人员,就算他们再怎么错,也只能由国家出面去惩罚。
陈广生就凭着这一点引申出去,大数了刘、林等人数十条罪状,最严重的无非就是颠覆国家、政变、诋毁政府、祸害当地等诸如此类。
最后,以刘凯、沈晓阳为首的近百人分别被判了有罪,不日均要被执行极刑。
退庭之后,陈广生原本还想对刘凯他们奚落一番,却见刘凯、林竖才他们早就不支倒地也就打消了这么一个念头,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可是,陈广生这前脚才刚踏出法院,就被人蒙住头面捉走了去。
当他被松绑的时候,只发现自己也被关在了那个关押重犯的临时监狱,而他所在的铁笼也就在刘凯的笼子旁边。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我是陈广生,我是原告方的代表律师,我可是正义的啊!”,陈广生揭斯底里,不断地在监狱里咆哮怒吼。
然而,根本就没有人会理会他,任凭他咋的,都收不到任何的回应。尤其是他旁边的刘凯,更是充耳不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无论陈广生在对狱警说话、对空气说话,还是对自己说话,都不做反应,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直到两天后,陈广生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动了,终于那个送饭的给他道出了原因:“小伙子,哎呀,这两天你见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可你千万别记住我的模样啊。再过三天就轮到你行刑了,你现在能吃就吃多点吧。唉,不再埋怨了吧,我跟你说,别埋怨了,他们为什么捉你,你还不清楚吗。你以前曾经跟你旁边那个姓刘的是一伙的,你看看那姓刘的现在闹出了什么,到了什么田地?!上高的人肯定是信不过你的了,况且,一直以来,你给上面的人办事,知道了那么多东西,他们就更不能放过你。其实,你早就应该有被遗弃的觉悟了,不是吗。”
那个送饭的说了一通,故意在他的饭兜盛多了两勺白饭,唠唠着就走了。
陈广生听完,整个人呆住了,会落到这个地步,他还真从没想过,原本以为找了个好靠山,哪里知道其实是伴虎睡,靠不住!想着想着,不禁两行热泪纵横而下。
这时,刘凯有意无意地自言自语说:“只有一个身体出现了问题的人,才需要夜尿,当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巴不得尿壶就在自己身边,而当他们醒来之时,立马就会觉得尿壶脏不可言!尿壶的命运,最终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丢弃的命运的。没错,这或许真的是对尿壶很不公平,但是尿壶无法根治病人的问题,这也是不可或缺原因之一啊。”
刘凯说完,监狱终于恢复了安静,一个个‘罪犯’麻木地缩在笼子里等死。
次日早上,当大家醒来的时候,惊人地发现陈广生已经自己撞头在笼子上把自己撞死了。
刘凯、林竖才等人惊讶之余,也不禁唏嘘,而刘凯更是哀叹道:“啊,若是我还有些力气,就这样个死法倒也是十分自在啊。”
猴山监狱里沉浸在一片惨情当中,而另一边,秦丽琼收到了风声,说刘凯他们被判了刑,包括丁灵在内的许多人很快就要被处以死刑,不禁心急如焚,这一路不再休息,只是一味冲刺,飞奔赶往猴山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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