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你可以带走,不是的话,这孩子你就要留下了!”
老孙的话说得不软不硬,听上去却又是硬邦邦的。
这时就听孩子也说一句:
“大爷救我,我不是他的孩子,他是东城庆余赌坊的打手,抓我去抵我叔赌债的。”
就见孩子看上去有些害怕,但话说出来却是极干脆。
就见听孩子这一说,老孙又是笑笑地问大汉,
“事情可像孩子所说?”
那大汉一见老孙死死攥着他的手,动弹不得,已经气恼之极,这时见老孙又问,气得更是两眼充血,不由横横地看老孙一眼道:
“是又怎样?”
见老孙又是笑笑地听,又说:
“他叔欠下庆余赌坊50块大洋赌债,让我领走他这个侄子去抵赌债,这本天经地义的事!”
这时就见孩子一听,又脆生生还嘴道:
“是30块大洋,不是50块!”
老孙一听,这次却不再问大汉,而是低头笑呵呵地问那孩子:
“你可愿意跟他走?”
孩子摇头,摇完头又说:
“他刚才还说要直接把我卖到洋教堂去,找洋老道要50块大洋,自己可以落20!”
那大汉一听,这时却突然把手猛地一缩,跳开一步。当然,大汉缩回手,跳开一步,倒并不是一听孩子的话害怕了。而是大汉已气恼得一张黑脸都些发白了。
这时,就见大汉跳开一步,双手也同时往腰间摁去。接着就听“刷”地一声响,再看大汉,眨眼已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
这时候,张树亭也早从车上跳了下来。孩子的话他也听得真真切切。再瞅这个孩子长得浓眉大眼鼻正口方,很是精神,又听孩子话说得脆生生的,心里已有几分喜欢。
又见大汉抽出软剑,摆出一幅要与老孙拼命的架势。而这个老孙,看上去,虽然仍是笑呵呵的,但张树亭又明白,要这时劝他放弃管这桩闭事,恐怕已难。或者说,不上前劝他还好,一劝,说不定他会立即与大汉拼起命来。
也情急之下,就见张树亭急忙冲那大汉一抱拳道:
“这位好汉,不就是想得50块大洋吗?这钱我出了,孩子归我可如何?”
那大汉一听,不用再费周折,就能把孩子卖出去,还一出就是50块大洋,当然同意,但他刚想说话。
就见老孙突然止住笑,冲张树亭一摆手道:
“东家,要做好人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孩子刚才也说了,他叔分明只欠赌坊30块大洋,这大汉却说50。分明就是欠收拾,”
又说:
“既然这事让我遇上了,那就等我把他收拾服帖了,再说其他事也不迟!”
张树亭一听,知道这老孙倔脾气上来了,不由跺脚。
再说大汉,刚想说同意,一听老孙又横插一杠子,眼看到手的20块大洋要泡汤,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不由开口骂道:
“老不死的,我看你身上的血太多了,是想让我给你往外放一放了!”
骂过,挺剑就向老孙狠狠剌来。
老孙一见,“啪”一转身,在转身的同时,也一把拎起孩子,轻轻送到张树亭身边,说一声:
“东家先看好这孩子,,等我把他收拾服帖,再问孩子愿不愿意跟我们走。”
说着,躲过大汉猛剌过来的剑峰,伸手掌就向大汉劈去。
就见这大汉虽然长得粗壮,但身子却异常灵活,见老孙伸手掌向他劈来,身子躲开,回剑又剌。老孙又是闪身躲开。
就这样,你来我往,眨眼就打过十几个回合。这大汉仗着手中剑,就渐渐占了上峰。不过,老孙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