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字。
在这之上所承载的,正是Laer的……
——令咒!
这张卡牌上面寄存着不少魔力,配合令咒本身的力量,足以让他毫无压力的度过圣杯战争这七天,甚至还能随意出手几次,而不用担心补给的问题!真要算起来,在不出手的情况下,以正常人身份生活,Laer就算在现世界待几个月都不是问题。
这意味着,至少现在的他,没有御主所左右,是真正自由的!
这无疑是一种优待!而这种优待,也是Laer内心矛盾的根源所在。
“……问题是,这是战争!”
真名为库丘林的爱尔兰光之子凝重道:“你太善良了,即便是敌人,也能不杀就不杀,这反而让我感觉很别扭。哪怕出于一个竞争者的角度,你也当对我有所防备!就算你还未拥有从者,我也可能为了杜绝隐患出手,凯尔特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对你来说,没有这个必要。”
面对他指出的问题,卫宫士郎毫不在意。
他完全无视了对方的长枪,甚至毫不害怕Laer突然使用宝具给他来一发投掷。
年轻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拿起几块新的木板之后,又再跳了上去。
卫宫士郎一边干活,一边说道:“我能看出来,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相应巴泽特的召唤,想必也只是出于想要和强者尽兴一战的念头吧?换句话说,你要不要圣杯,都无所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个约定。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我就陪你好好的打一场如何?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在那之前,不会对我动手的。”
“切……”
蓝衣从者的表情有些无奈:“又是你所谓的‘剑心通明’么……真是完全被看穿了啊!”
忽然,他眉头一挑,转身喝道:“喂,别偷偷摸摸的偷听了!”
话音刚落,在院子的另一侧,一名穿着花边围裙的红色男性英灵,打开纸门走了出来,学着库丘林的样子倚靠着柱子,懒洋洋道:“我只是好,有谁想作死。”
“就凭你,也想和他打?”
他上下扫视了一下Laer,嗤笑一声:“我赌你五分钟都撑不过去,就被当场打死了。”
听闻此言,库丘林脸色一变,深感自己收到了侮辱:“你什么意思!”
Aher轻描淡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穿着的围裙,显然才从厨房中走出来:“没什么意思,我自己在他的手下,也撑不过五分钟……”
“哼……”
Laer脸色稍缓,却还是一脸不爽:“小子,你是觉得我和你差不多?那么,要不要来打一场!”
当下Aher眉头一挑,魔力开始在体内的魔术回路中游走,名为‘干将莫邪’的黑白双刃在他的手中投影而出。
同一时间,他的身边仿佛传来了齿轮咬合的声音,还有一种死寂荒凉的气息溢出。
只见Aher嘴唇微张,便开始吟唱:“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这个架势,大有一眼不合就要打开自己固有结界的意思!
说起来,Aher老早就看库丘林不爽了——
毕竟,他刚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可是被那柄穿刺死棘之枪(Gáe Bolg)给‘爱’了一下,要不是远坂凛使用红宝石项链将他救了回来,早就扑街当场了!现在能公报私仇的话,自然最好了!至于打得过,还是打不过……
来到现世的这几天,他可是被另一个自己传了好几晚上的功,会怕这条大狗?
Laer也不是不识货的家伙,见状,他的神情明显严肃了起来:“这是……”
“行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