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金色的牙帐之内,龟兹王盛宴而待。
席间觥筹交错,丝乐声声,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公孙白也与龟兹王相谈甚欢,却聊的都是龟兹国及西域的风土人情,大汉的繁荣和昌盛,却丝毫没有提及半点政治的事情,公孙白心中虽然纳罕,但是经过十数年的刀光剑影,他到也沉得住气。
终于,夜近两更,欢快的宴席终于告一段落,各龟兹官员相继告辞,公孙白也被安置在一个华丽而僻静的帐篷之内。
帐篷外的人声也已渐渐静了下来,叁叁两两的人,互相扶着走出来,有的还在唱着歌。
歌声终於也静下去,吹在山谷里的风声,却变成一阕最凄凉雄壮的怨曲,令人意兴黯然萧索。
无边无际的苍穹里,群星已沉落,连绵起伏的群山里,也像是只剩下公孙白一个人。
公孙白却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是来这里做客的,而是来寻找通往西域腹地的谷道的,他心中至少已有七成把握确定那谷道就是在此谷,否则去年的龟兹王是难以从玉门关外的逃出到此地的。
他端坐在帐篷内,正考虑要不要骑上汗血宝马往谷西去打探一番,却忽然发现帐篷的帘门被掀开,有个人立在门口。
一个窈窕的身影踏月而入,白衣飘飘如雪,垂项的青丝被夜风一缕缕拂乱,翦发垂项的女子,如花的笑靥,一双妙目定定的盯着他看,眼中带着几分欣喜几分爱恋,又带着几分羞涩。
公孙白脸色微变,沉声问道:“公主殿下,你来干什么?”
白瑶公主没有说话,雪白的衣裳已往下滑,滑下了她肩头,露出了她光滑的,像缎子般的皮肤。
被又往下滑,又露出了她鲜嫩的,柔软的,挺拔的,饱满的,f罩杯的胸膛。
她身子竟是的。
轻衫,还是往下滑
公孙白却又怔住了,全身呆立,一动也不敢再动,恍然如梦。
他瞧见一个完美的,完美的胸膛,完美的腰肢,完美的腿,然後就什麽也瞧不见了。
他整个人被那团软玉温香拥住了,两片柔软而火热的朱唇覆盖住了他的双唇,紧接着一条温软的香舌探索而入。
公孙白此刻已迷醉,他并不算是个好色之徒,但是此刻却完全把持不住,就当做是春梦一场吧。
两个人都倒了下去,倒在他的卧榻上。(此处省略十万字)
阳光终於渐渐升起。
初生的阳光,温柔得如何婴儿的呼吸,卧榻之上的锦被里传来了声音。
公孙白道:“天好像已亮了。“
白瑶公主道:“没有,没有就算天亮了也没关系,这里的人昨晚一个个都喝得躺了下去,现在怎会起得来?“她说话的声音,简直有些像呻吟。
公孙白笑道:“我就怕龟兹王知道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拱了他家的白菜,派人来杀我。”
白瑶公主也笑了,笑得很妩媚,声音甜的公孙白的心都化了,说出的话却令公孙白心惊肉跳:“堂堂大汉燕王,大汉最强的英雄,岂能算是无名小卒。”
什么?
公孙白瞬间脸色大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淡淡的笑道:“你说什么?”
白瑶脸上依旧洋溢着那迷人的笑容,低声道:“西域生产名马,尤其以大宛最负盛名,然而就算是大宛,也找不出高达一丈的汗血宝马,能骑这样的神驹者,岂会是普通将领?”
白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我说到父王亲迎时,你虽有讶异之色,却无半点受宠若惊,甚至见到父王之时,亦无半点谦卑之色。那一刻,我便知道你是大汉的燕王了。”
公孙白心中已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