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老头一听立刻急眼了,脸红脖子粗起来:“爷,这可是天子脚下,就算真是太子妃看上小女也得咱老儿同意,再说了咱家女儿粗手粗脚的怎么可能被太子妃看上。”
那羽林骑军官脸色一变:“不识好歹,来人,给我打!”
几个羽林骑翻身下马一拥而上,将摊子掀翻在地,把满地的红枣踩得稀巴烂。老头心疼立刻拼命来拦,又被众家丁抓住暴揍,打得满脸是血。
那羽林骑军官伸手就来拉老头的闺女,那少女哭着拼命挣扎。
“缇骑来了!”
随着众人的惊呼,一阵急剧的马蹄声奔驰而来。
一群白马骑兵约五十余骑,马背上的其实人人身着帛丹黄色的官袍,纵马如飞,很快便奔到近前。
领头一人,形态粗猛豪爽,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白马义从统领严纲之子,公孙白早年时的至交好友严飞,时任缇骑司马。
严飞一见面前这番乱哄哄的情景,当下火冒三丈,手上长刀一挥,高声喝道:“来人,给老子围起来!”
呼啦啦~
话音未落,四周的缇骑立即将十数名羽林骑团团的围了起来,一柄柄长刀拔鞘而出,直指场内的羽林骑。
众羽林骑已然放下了那名被打得满脸流血的老头,有人高声吼道:“你们缇骑也管得太宽了,羽林骑办事你们也敢管?”
众缇骑也毫不示弱,回驳道:“缇骑担负京城内的巡察﹑禁暴﹑督奸之责,凡京师之内犯王法者,无缇骑不可管之。”
此时那名羽林骑军官已一掌将那俏丽少女打晕,交给旁边的羽林骑,神色淡然的回过头来,朝严飞一拱手:“在下羽林骑左监刘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严飞斜视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边上有人替他答道:“这是我们缇骑严司马。”
羽林左监和缇骑司马,都是六百石的官,两人官阶倒是不相上下。
那刘建年纪四旬左右,倒也知道能入缇骑混到司马的,恐怕都是多少和魏公公孙白有点关系的。不过他不但是羽林左监,而且跟随太子刘和多年,是刘和最信任和倚重的家奴,情同兄弟一般,两人也算四大铁了,并没将严飞当回事,只是他年过四旬的人,终究少了几分毛躁。
当下刘建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严司马,幸会幸会,在下为永乐宫办事,还请严司马借个道。”
永乐宫正是太子刘和所居之地,六百石以上的官员没道理不知道的,刘建这话看起来不卑不亢,其实已明显带威胁之意,这是明摆着告诉严飞不要搞事,得罪了太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要是遇到寻常的官员,还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惜他遇到的是严飞,严飞性格一向粗猛,又是魏公公孙白的心腹之将,再加上从战场上出生入死过来的人,终究不如普通文官那么势利。
严飞哈哈一笑,长刀一拦:“对不起,刘左监,若想借道,还请放下无辜民女,向此老丈鞠躬道歉,赔付医药之资,否则今日你是走不了的。”
“什么?”刘建瞬间怒了,应该是说抓狂了,叫他放下那民女也就罢了,居然还叫他向那贱民鞠躬赔礼,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当下刘建动了真火,怒极而笑,哼哼道:“若是老子要强闯呢?”
严飞嘿嘿的笑了,笑得很灿烂,回头一招手:“备弩!”
噶及噶及~
四周一阵弩机响动,那些跟着严飞的缇骑也是一向神气惯了的,一听严飞一声令下,立即取出弩箭——连弩瞄准了众羽林骑。
刘建回头望了望四周的弩箭,脸上的愤怒已然到了极点,仰头大笑道:“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