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我该走了,下次再见,或许是在军部了。”
言罢转身往山下走去,就像他真的走这一趟,只是为了爬这山一样。在踩下第一级石阶的时候,顿了下步子,无时无刻蜜一样甜腻的声音慢慢随风飘入朝歌的耳中:“我们可不像,起码我会将那些乱嚼舌根的家伙的舌头,统统拔掉,让他们再也无法开口。”
大衣的下摆在空中划出干净利落的弧线,他在朝歌的目光中渐行渐远。那身影带着一股军人的坚定,即便是一个人拉长的背影,也并不显孤独。
凌天玑本来有许多的话要说,可是就这样一路,足以让他咽下许多话语。眯着眼眸看着落日的方向,残阳已经不再散发着光耀的锋芒,能够让人直视了。
——言朝歌,我们怎么会一样呢?不论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一开始,我们就不在同一个□□。
“跑来这里做什么?言大小姐这都学会逃课了么,有长进啊。”朝歌身后无声落下一个人影,伸手绕过她的脖子,来人贴在她耳边气若幽兰亲昵地吐出一句话。
我次奥这种地形!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吓死个人嘞!
朝歌被吓了一跳,伸手抓住她环过自己脖子手的腕子,“你怎么会在这!”说话的时候扭头去看她。
秦牧歌不松手,力道也半分不卸。不仅如此,手下还隐隐加重了力道,“哦?这不是某个人胆子越发大了,连我的消息也敢不回了,我只得亲自出门找人啊。说说看,该怎么补偿我这一路担心受怕的心灵呢?”
……刚刚风好大,担心受怕?这是秦大将军的心脏?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我给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