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只有让他感觉到欢愉的或者有利用价值的他才会驻足停留片刻。
例如雪月絮,例如华菱儿,例如赫连明心…
“皇上…”花庆伟的话让雪月絮感到难堪,连带着在心里对流云琼若的恨意也越来的增加。
“父皇,女儿顶撞了母后,该跪。”花庆伟来了,她又装起了孝顺。
违心的戴着面具生活,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起来,昨天你刚刚被蛇吓倒,身还虚弱着,不要下跪。”若是这个女儿有个好歹,那他的宏图大业可就…
“是啊,盈盈,你快起来,你的宫女不会有事的,有皇姑父在呢。”雪行夜走过来想要拉起楚莹雪。
楚莹雪抱着流云琼若没有撒手,眼一片氤氲,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我不想因为自己对别人的好而害了人,为什么老天偏偏要让凄雪受伤?”
“盈盈,你别哭啊,盈盈…”雪行夜手足无措的开口。
“我哭我的,和你没关系。”
“别…哭…我没事…”断断续续的女声传来,楚莹雪的袖也被轻轻的拉了一下。
楚莹雪哭的更欢了:“你的手受伤了,你别碰我,也别用力,你不是最喜欢弹琴弹古筝吗?若是手坏了,那以后怎么办?”
“不会坏的,等我好了,就给公主您弹奏一曲公主您喜欢的歌好吗?”
“恩,到时候我先唱,唱完了你弹,你给我弹。凄雪,你要好好的,好好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这让一旁的雪行夜有些吃味。
这个花凄雪到底有什么魅力?以前盈盈可是最讨厌她的啊。
“皇后,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值得你大动肝火吗?”花庆伟心恼恨华菱儿,不喜流云琼若,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的女儿可以像是个畜生一样被宰杀。
花凄雪是他的女儿也罢,不是他的女儿也罢。
他本来就没打算杀死她,现在盈雪也需要她,那她就绝对不能死。
“父皇,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一意孤行前往了万蛇窟,母后便以为是凄雪怂恿的。女儿害怕蛇不相信太医院拿来的草药可以驱蛇,就让凄雪去找一只蛇试一试,母后就误以为是凄雪要害我。母后的出发点都是因为**女心切,这不怪母后,要怪只怪女儿自己任性。父皇请不要因此责怪母后…”楚莹雪违心的为雪月絮求情。
因为一旦撕破脸皮,琼若定然会是首当其冲的炮灰。
雪月絮是皇后,手握凤印,一旦自己与她决裂,那就会被管制住,此生便再也不能逃出去了。
“盈雪…”雪月絮看着楚莹雪,眼有了些许暖意。
女儿还是向着自己的。
“母后,原谅女儿的无礼顶撞,不管凄雪以前做错了什么,请您以后都不要追究了好吗?她在我身边的时候,乖巧,听话,善解人意。我自失忆以来时常做噩梦,她在我床边守着我,在我面色痛苦的时候将我唤醒,有时候一守就是一夜。慢慢的,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都是她的功劳。”流云琼若静静的听着楚莹雪胡编乱造。
她总是能说出一套一套的谎话。
从来,都是楚莹雪整整一夜抱住她,将温暖环绕在她的周身。
明明是她来到了莹莹的身边后,夜夜得以安眠。
“盈雪,你做噩梦了?”花庆伟犹疑的问,这种事为什么没有人来禀告?
“回父皇,女儿的噩梦里有太多的天马行空,太多的光怪陆离,可那些都不是我在梦做了什么,而是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见了一幕幕。”
花庆伟激动的问:“那你都梦见了什么?”
楚莹雪脑里飞快的整理了第二部的剧情开口道:“我恍惚间好像看见一个一身火红的男,和一个一身淡蓝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