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青也不恼,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你难道没舔过?”
慕容老脸一红,嗫嚅了会,终是找不到理由反驳,谁叫自己年轻时被诱惑了,养了这么一个坏毛病。
“那是洗过的。”好吧,这是最好的理由了。
“我刚泡完澡呢。”袁青青不想这么放过他。
“哎呀,一定是我刚才聚会吃得过份了,现在有点不舒服,反胃,我去下洗手间。”慕容找了个借口走开。
“站住,我没说离开,你走?试试?”
袁青青冷冷地一句话让慕容又重新坐了下去,他还真惹不起这位姑奶奶。
“现在都快九点了,你没能在八点前回家,下个月生活费暂定800吧。”袁青青继续说道,“另外,作为处罚,我也不要你跪键盘了,就用这个吧。”
袁青青手一甩,将遥控器丢慕容腿上。
“……”慕容已经无语了,以前也没这处罚啊,之前跟同学说的那些都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转头居然变真的了,还变本加厉的。
“以前都没兴这个的,你这是体罚,动用私刑,是犯法的。”慕容义正言辞地拒绝。
袁青青眉头一挑,冷笑着说:“这可是某人亲自说的,不会这么快就健忘了吧。我可是留了内衣没洗,皮鞭麻绳蜡油我也叫福伯去买了,估计快回来了。至于辣椒水,以后看心情吧。”
“我X。”
这次慕容是真的骂出来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同学聚会上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慕容分析了半天,排除监听器的可能,除非是同学里面有人告诉了她。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袁青青拿出手机点开播放,瞬间慕容那作死的声音展露无遗。
还真被人录音了,谁啊?毛盾?谢东观?慕容估计也就这两人最有可能,其余人和袁青青接触的空间不大,生活的轨迹也没有重合的可能。
按理说毛盾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慕容回想聚会上,谢东观奇怪的表情,稍一思考,便有了结果。
“你认识谢东观?”慕容还真奇怪这两人怎么会认识的。
“我的慈善捐款都是交给她处理的。”袁青青也不奇怪慕容怎么会知道,在智商和推理上,没人能否定他。
“你想怎么样?”慕容一副我不怕死的模样。
“我觉得你说的不错,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袁青青淡淡地说着。
慕容冷汗直冒,这样搞下去都没法活了,想想皮鞭这些东西,眼前的遥控器都不算什么了。
“我不干,要杀要刮都行,就这些事免谈。”
“如果我们不按这个执行,那么你说的都是污蔑,这是犯法的。”袁青青一套一套的出牌,慕容有理说不出来,何况没理呢。
“咱们夫妻关系,你真这么干不太好吧。”
“你追捕犯人时不还劝人家大义灭亲吗?”袁青青奇怪地问道,“莫非你是伪君子?”
慕容真是欲哭无泪,以前都是坑别人的,没想到今天来报应了。
…………
福伯果然在半小时后回来了,看见慕容正跪在遥控器上,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女主人气势太强大了,他也插不上话。
“夫人,东西都买好了,放哪里?”
“哦?拿来我瞧瞧。”
袁青青拿起皮鞭用力甩了两下,慕容只听得耳边传来“啪——啪”两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袁青青又扯了扯绳子,皱了皱眉头,说:“绳子太细,别说人,阿猫阿狗都能挣脱了。算了,今天也晚了,将就着用几天,你找个时间再去买新的。”
“额……知道了,夫人,我明天就去买。”福伯也是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