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程老太太听此简直都要被气笑“你当她若不是走投无路敢来寻我!你可知她早就被柴家那个狗东西的新妇赶出了府,唯恐她护着我儿的孩子在府中与她作对!”
程老太爷听此吃了一惊,万没想到那新妇竟敢这般对待孙儿!当即大怒道“那疯妇岂是欺我儿家中无人!”
程老太太听此已知目的达到,却又伤心哭道“可不就是无人!她守了委屈也不愿与我说道。便这么早早去了!而我那可怜的女儿自己未曾寻得良人,她的女儿的名声又要被继母败光了。孙儿又无爹爹教导,万幸没有长坏,可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啊!”说罢又要哭起来。
程老太爷本要怪责女儿当初不听劝才得如今这般,看着老妻这般却是头疼无比,也知自己理亏。便只好低声下气哄着老妻道“你莫在哭了,我知我当日做的过了。可如今小妹已去。你想这些也只能让自己难受罢了。孙儿那边既是那厮不管我们便接过来,我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