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布格河和人工运河分割开的四个独立小岛组成,中心城堡位于整个筑垒地域的中心。中心堡垒西南是捷列斯波尔要塞,正南方是沃伦要塞,北方则有科布林要塞作为屏障。各个要塞四周均有河流包围,要塞之间用桥梁连接。
卫国战争爆发时,这里是最先遭到德军进攻的地方,据说我们的部队在这里抵抗了差不多一个月,牵制了德军大量的兵力。您瞧,前面就是捷尔斯波尔门,从这里就能进入要塞。”
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座连接捷尔斯波尔门的长桥,连忙吩咐司机,“司机同志,将车停在桥边,我要看看这座英雄的要塞。”
司机将车停在了桥边,我推开车门走下车,隔着宽阔的布格河望着对面的要塞。只见捷尔斯波尔门的门口,有四五名站岗的战士,他们背后的墙壁上是拳头大小的密密麻麻的弹坑,犹如遭受了陨石雨的袭击。
我盯着河对岸的要塞大门发呆,仿佛看到一群衣衫褴褛c浑身是伤的指战员,在德军的押解下,表情木然地走出了要塞。一名德军军官站在桥头,用蹩脚的俄语在不停地喊道:“犹太人c政委,出列!”
身份重伤的福明政委,在两名战士的搀扶下,刚走上了石桥,听到军官的喊声,便挣脱了搀扶自己的战士,整理了一下军容,来到军官的面前,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就是犹太人c政委和党员!”
德军官眯缝着眼看了他片刻以后,朝站在旁边的士兵招了招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前架起福明,将他拖到了墙边,等他靠墙站好后,德军士兵推后两步,端着手里的冲锋枪,冲着背靠着墙边的福明扫射起来
我正在浮想翩翩的时候,忽然感觉旁边有人在摇晃我的手臂,同时还凑近我的耳边大声地喊道:“副司令员同志!”
喊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我扭头望着站在旁边的司机,好奇地问道:“司机同志,你又什么事情吗?”
“副司令员同志,您瞧瞧对岸。”司机用手一指对岸,有些不满地说:“那些在要塞门口站岗的哨兵,居然给我们发新号,说这里不准随便停留,让我们立即离开。您看是不是让我带一名战士过去教训他们一下?”
我顺着司机手指额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对面有一名战士站在桥头,冲着我们这里不断地挥舞着手里的红绿两色信号旗,示意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本来我还想到要塞里去看看的,但想到前段时间,有两名第70集团军的校级军官,就在里面视察时,被隐藏的伪军士兵打死,我就打来退堂鼓。
此刻看到对面的战士发信号让我们离开,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说:“不用了,反正该看的我都看了,那就走吧。”
司机见我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只好心有不甘地说:“好吧,副司令员同志,既然您不想和他们计较,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遇到这几个人,我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听到司机在说狠话,我只是淡淡一笑,翻身走回了车上。等他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以后,我催促他:“司机同志,开车吧!如果你开快点的话,我们还能赶上在第70集团军的司令部吃午饭呢。”
我们的车又向前行驶了不远,便被迎面开来的两辆装甲车拦住了。一名军官带着四名战士朝我们走过来,来到我们的车前,毫不客气地问:“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推开车门,探出半边身体,望着那名军官不卑不亢地说:“指挥员同志,我是方面军副司令员奥夏宁娜将军,我有事情要去见你们的集团军司令员雷若夫,你能给我带路吗?”
军官在原地啪地一个立正,抬手敬礼后,恭恭敬敬地说:“副司令员同志,能为您带路,是我的荣幸。”说完后,他带着战士小跑着回到了装甲车。
两辆装甲车在我们的前方调头后,朝来路开了下去,引导我们前往雷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