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但来的人却很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也不过办理了两千多户的配给证”
“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大家明天再来。”我正在和少校说话时,忽然听到有个人在大声地喊道:“大家不要再围在这里,都散了吧。”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现原来是一名负责登记的军官,从自己坐的马扎站起来,冲着下面排队的居民在大声地喊话。
“等一等,”我连忙喝止了那名军官,随后扭头望着少校,并用手指着下面还在排队的近千居民说道:“少校,你没看到下面还有那么多的居民等着办理配给证吗?”
“可是,将军同志。”受到责备的少校向我辩解说:“现在已经五点半了,我们的指挥员忙了大半天,应该休息了。”
“少校,如果这几位指挥员累了,就另外找人来替换他们。”我望着少校,表情严肃地说:“只要这里还有一个居民在排队,你们的工作就必须继续下去。”
少校看了看下面正在排队,以及6续赶来的居民,有些为难地说:“将军同志,您瞧瞧,这里有差不多近千人,我们只有四个人办公,估计在天黑前无法为所有人办理配给证。”
“现在离天黑还有三个多小时,假如你觉得四个人办公的度太慢,那么就多抽调几个人来帮忙。”我自顾自地说道:“务必在今天把所有的配给证放下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将军同志。”少校无奈地回答说:“我这就抽调人手,来进行配给证的放。”
我见少校说这话时有点不情不愿,知道他对我的这道命令有抵触情绪,便凑近他低声地说:“少校,我想你应该明白,正在办理配给证的居民,由于加入苏维埃的时间不长,对我们的祖国一直有抵触情绪,假如我们在配给证的办理上,再出现什么纰漏的话,就会更加引他们的不满。”
我这么一说,少校顿时心领神会,他使劲地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将军同志,我这下全明白了。您就放心吧,就算是加班加点,我也尽量在今天完成配给证的放工作。”
当我们重新上路时,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参谋扭头问我:“副司令员同志,我听说这个地方的居民,在德军进城时,还列队欢迎,甚至还有姑娘为那些德军官兵献花。可对于我们这里利沃夫的解放者,他们却表现得异常冷漠。我们进城时,遇到的那些居民不光没有为我们提供帮助,甚至还躲了起来,好像我们不是他们的解放者,而是侵略者一般。”
我心里暗说,对于居住在西乌克兰地区的平民来说,苏军就是侵略者,而德国人则是他们的解放者,否则也不会出现德军进城时,居民不光载歌载舞地去欢迎他们,甚至还在路边摆上餐桌,铺上洁白的餐布,摆上丰盛的食物来招待他们。
我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汇,然后对参谋说道:“参谋同志,你有所不知,西乌克兰各州是39年底才加入苏维埃这个大家庭的,结果不到两年的时间,这里就被德国人占领了。他们加入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和我们祖国的各族人民想融合,如今对我们出现一些抵触情绪,是在所难免的。”
参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正想开口问点什么时,司机在旁边提醒我:“副司令员同志,近卫第18军的驻地到了。”
吉普车在近卫第18军的军指挥部门口停下,当我推开车门下车后,站在门口的一名值星军官猛地喊了一句:“立正!”随着他的口令,站在大门两侧的八名战士“啪”地来了一个立正,并向我敬持枪礼。
我将手举到额边,向他们还了一个礼,然后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指挥部所在的大楼。
看到我走进指挥部,正在和自己的参谋长说完的阿富宁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抬手敬礼:“您好,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欢迎您到我们这里来视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