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击落,剩下的飞机被吓得逃走了。”
“自行高射炮营?”听到布科夫说的这支部队,我忍不住朝窗外四处张望,路的两侧除了靠近森林的位置,能看到几道步兵防守的战壕外,根本没有看到什么高炮阵地。我不禁好奇地问道:“少校,我们的高炮阵地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看不到啊?”
我的话让布科夫一愣,随即他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两名战士,委婉地提醒我:“司令员同志,难道您忘记在五月阅兵式的时候,出现的那种自行高射炮了吗?”
布科夫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于是试探地问:“你的意思,他们没有固定的阵地,每次作战完毕后,就及时地转移了阵地?”
“是的,”布科夫肯定地回答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防空高炮,不光移动速度快而且打得也准。连着打下来三架敌机,就只有一台车被炸伤,经过抢修又能重新投入战斗。”
城外的防空作战,如果布科夫不说的话,我压根都不知道。作为参谋长的别济科夫也许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他肯定觉得这样的小事,没有什么向我汇报的必要,所以在我的面前压根提都没提。虽然德军的空袭被我们击退了,但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明后天肯定还会再来。所以等我回司令部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在城里多挖掘防空洞,以应付敌人可能发动的空袭。
虽然我们在路上,几次遇到了德军的飞行编队,可不知是由于司机及时把车开进旁边的小树林隐蔽,没被敌人发现;还是敌机没把我们这辆孤零零的小吉普车当一回事,我们在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成功地到达了离布托沃只有两三公里的一个小村庄。
在这个村庄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兵营。我们的车在凹凸不平的村间道路行驶时,不时有成队的指战员或者穿着便服的武装人员,和我们擦肩而过。
布科夫深怕我搞不清外面那些人的身份,还小声地向我解释说:“司令员同志,穿军装的是近卫第67师的指战员;穿便服的,应该是谢杰里科夫中校的新编团。他们刚刚从民兵改编过来,还没来得及统一更换军装。”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吩咐司机停车。随后我推开了车门。但并没有下车,叫住一名从车旁经过的军官:“喂,指挥员同志,您是哪一部分的?”
被我叫住的那名军官瞥了一眼我的肩章,连忙在原地来了个立正。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请原谅我没有一下子认出您。我是近卫步兵第67师的少尉萨利里,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们的师长巴克索夫上校?”我问道。
少尉毫不迟疑朝西南方向一指,果断地说道:“师指挥部设在村南的一个小木屋里,师长此刻应该和几位团长在讨论作战部署。”
“我知道了,谢谢您,少尉同志。”我向少尉道谢后,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到村子南面的师指挥部去。”
吉普车沿着土路又开了几百米,我看到在路左侧的一个大木屋外。有不少站岗的哨兵,便朝那边一指,对司机说:“师指挥部就在那里,把车开过去吧。”
等车停在了指挥部的门口,立即有值勤的军官走了过来,看清从车里下来的人是我后,连忙抬手向我敬礼,并报告说:“您好,司令员同志,师长同志正在里面开作战会议。”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对刚从车里下来的布科夫和他的两名部下说道:“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一个人进行就可以了。”
我在执勤军官的引导下,走进了巴克索夫的指挥部。一进门,就看到一群戴着钢盔的指挥员正围着屋子中间的那张简易木桌。盯着摊放在上面的地图研究着什么。
我走到离他们只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冲着他们大声地问道:“指挥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