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掩护下,出动了200多辆坦克和装甲车,另外还有一个团左右的步兵,向我军的防线发起了攻击,防守该地段的步兵第126师,正在和德国人顽强地战斗着。”
“崔可夫同志,”听完小西多林的汇报,朱可夫向站在面前的崔可夫吩咐道:“这可能是你在第64集团军指挥的最后一次战斗,你立即到前线去看看。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要坚守住梅什科瓦河,绝对不让德国人前进一步。”
崔可夫连忙答应一声,带着西多林离开了指挥部。
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临近中午,便请示朱可夫:“大将同志,时间不早了,您留下来在这里吃午饭吗?”
朱可夫也抬手看了看表,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就在你这里吃过午饭后,再赶往斯大林格勒,和华西列夫斯基同志进行交接。”
听到朱可夫愿意留在我这里吃午饭,我立即吩咐拉祖梅耶娃去炊事班去进行安排。
拉祖梅耶娃离开后,朱可夫询问起我师的防御情况。等我向他详细地介绍完情况后,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霍特的坦克第4集团军在近一个星期的战斗中毫无建树,他们损失了大量的战斗人员和技术装备,目前失去继续前进的能量,不得不暂时放弃进攻红军城,然后推进到伏尔加河与保卢斯第6集团军会师的计划。”
等朱可夫说完,我虚心地向他请教道:“虽然德军的坦克第4集团军暂时停止了进攻,但是保卢斯第6集团军的进攻依旧很猛烈,我想请问一下,在目前的情况下,我军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来抑制德军的强大攻势呢?”
此话一出,我发现克雷洛夫和基里洛夫都脸色大变,顿时明白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克雷洛夫瞅了沉默不语的朱可夫一眼,站起来批评我说:“奥夏宁娜上校。请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师长,不是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同志在战役中如何进行部署,是没有必要向你汇报的。”虽然他的话说得很重。但从他的表情上。我还是能看出,他是担心我得罪朱可夫。才故意站起来批评我的。
“不要激动,克雷洛夫同志,”朱可夫抬手向下虚压了压,示意克雷科夫坐下。补充说,“丽达同志的战略眼光和对局势的判断水平,很多时候,都是我们这些高级指挥员所无法比拟的。要是大本营得到丽达提醒后,就果断地抽调部队加强顿河流域和斯大林格勒地区的防御力量的话,德军此刻能不能渡过顿河,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听到朱可夫这么说。一直没说话的基里洛夫吃了一惊,他好奇地问道:“大将同志,我还在中央委员会的时候,曾听其他的同僚私下说过。在沃尔霍夫方面军里有名参谋,居然通过梅列茨科夫大将向斯大林同志进言,说德军在夏季攻势里的进攻目标,既不是莫斯科也不是高加索油田。当时斯大林同志在听完这个报告后,非常生气,在臭骂了梅列茨科夫大将后,还说要把这个参谋派去守马马耶夫岗。您也知道,从前沿被抽调没有战事的地区担任防御工作的指挥员,几乎属于被边缘化,在军中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听您这么说,难道这个向斯大林同志进言的人,就是奥夏宁娜上校吗?”
朱可夫看着我笑而不语,我只好站起来,红着脸向基里洛夫承认:“您说的没错,团级政委同志,那个人就是我。”
基里洛夫听完,上前一步,向我伸出手来,略带激动地说:“果然是你啊,奥夏宁娜上校,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居然能仅凭一些蜘丝马迹,就能判断出德军的下一步行动。”
基里洛夫的话,似乎提醒了朱可夫,他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丽达,你觉得步兵第126师,能守住梅什科瓦河的阵地吗?”
听到他的问题,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摇摇头,随即果断地回答说:“大将同志,请恕我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