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身上的盐渍簌簌飘落。

    天妒点点头，随即扶起女孩，正色道：“以后，我如你父，不必再称呼大人二字。只是你身为女儿身，无法承载天妒二字，我为你命名为……水灵儿如何？”

    女孩再拜：“谢过天妒赐名，只是女儿不喜欢这个名字，若是天妒允许，请叫我灵水。”

    “好，你就叫灵水了！”

    天妒起身，接受灵水的三次叩拜，然后说道：“给你人身，只是因为当前人身最容易活下去。来日你二次觉醒血脉，可不比再受此牢笼之苦。”

    “灵水明白。”

    “再者，天族三戒要时刻牢记，你虽从此不在三界管辖之内，可是你要时刻明白，你，仍然是天族治下一员。”

    “……是。”灵水竟是迟疑了一下。

    天妒一滞，无奈叹息：“你们……都这么叛逆吗？”

    “……”灵水再拜，却未出声。

    “算了……给你的知识好好消化，然后融入人世，好好流连一阵，待到慌方开启之时，你应当知道要如何做了。”

    “灵水明白。”

    天妒仰头望向天边：“有点事情要发生了，我走了。”

    灵水再次叩拜，待其抬起头，天妒已经不知所踪。

    ……

    裂纹遍布馆长枯槁的脸上，双眼中那两点幽火微弱的似乎随时都会泯灭，然而他仍然坚持着。

    身体的断口上残留着毁灭的力量，不断灭杀着企图愈合的肉芽，以至于他不得不使用符咒代替针线连合**，身上防护用的内息已经混乱不堪，甚至连悬浮都很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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