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莺迫不及待的扶着清韵往前走,那边江远得知清韵回来了,赶紧出了正厅来找她。
一见面,江远就表达了不满,“表妹,你这样帮人只帮一半,可是要不得。”
“帮一半?”清韵故作不解。
江远知道她装傻,他索性直说了,“状元啊,那是那么容易考的,你怎么不算上榜眼和探花呢。”
状元,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榜眼和探花,他却是自信十足。
清韵回了一句,叫江远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因为我觉得表哥你可以啊。”
清韵说不算,青莺还点头如捣蒜,“就是,表少爷你肯定能高中状元的!”
江远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清韵见了想笑,道,“外祖父可是教过好几个状元门生,你是他教的最用心的,我要说只要高中榜眼和探花都答应你挑媳妇,这可不是夸你,而是在贬低你和外祖父了,你说是不是?”
“说的也是,”江远扯了嘴角道。
清韵嘴角勾了勾,问道,“外祖父他们没生气吧?”
江远两眼望天,“除了我,其他人都高兴。”
清韵轻咳一声,“表哥,你不会有压力吧?”
江远就觑她了,“什么压力?”
得,白担心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不满意就好。
江远没有多留,就走了。
她走后,青莺就好奇了,“不知道表少爷将来会挑什么样的媳妇?”
清韵耸肩,“等科举过后,不就知道了,很快的。”
科举是很快,几乎是迫在眉睫。
可是江远挑媳妇,那就是天边的浮云啊,看得见,摸不着。
意料之中,不负众望的,他高中了状元,江老太傅当众承认,许他给自己物色媳妇,不论家世,只要他满意就可以了。
大家都很好奇江远会给自己挑什么样的媳妇,他肯定干不出来逸郡王那样的奇葩事来。
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可怜江老太傅肠子差点悔青,就不应该答应他,万一一直没有看中的,难不成这辈子都不娶妻了?
清韵忐忑不安,都不敢见他,只能想办法补救,代替江家长辈,有事没事就催江远赶紧找媳妇,不然她都快无颜见江家长辈了。
在清韵琢磨要不要来狠的,又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科举。
然后,身为上一任的状元郎,迎娶了这一届的探花郎。
不是断袖。
探花郎是个女的,出身书香世家,上头有八个姐姐,爹爹想儿子想的发狂,八姐出生时,病了整整三个月才好,祖母和娘亲怕他知道又是个女儿,会两腿一蹬,撒手人寰,不得已,只能谎称她是儿子,然后悉心教导
可怜老爹躺在病榻上,就想看到她高中,不然死不瞑目。
她不得已硬着头皮上进京赶考,然后得了个探花。
放榜那一天,她爹一高兴,死了。
爹爹是含笑九泉了,可她却是犯了欺君之罪,进京面圣,没敢接受皇上钦点为探花,而是跪下来求皇上饶了她欺君之罪。
满朝文武听得既唏嘘,又惭愧。
好端端的女儿家,居然做了十八年的男儿,寒窗苦读十年,好不容易能恢复女儿身,能嫁人了,老爹又死了,再守孝三年还能嫁的出去?
这般有孝心的大家闺秀,却这样命苦,也太时运不济了。
江老太傅对她很是看重,当即站出来了,“皇上,前些日子,探花郎来我府上做客,和我那不长眼的孙儿共眠一榻,这不是毁了人家姑娘清白吗,求皇上赐婚。”
然后,江远就娶了探花郎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