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她都不敢相信。
而当事人贝一铭却跟没事人一样,手术刀一点点的剥离皮层,他甚至连止血钳都不用,取皮瓣就算是用手术刀,也仅仅是打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止血钳一点点的游离,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尽可能的保证所取的皮瓣薄厚一致。
但贝一铭却不用,就用手术刀切,这又不是做腋臭,是取皮啊,手术刀多锋利?人的手又没器械那么高的精准度,这么取皮瓣,取下来的皮瓣肯定薄厚不均,手术失败已经是注定的事了。
但蒋纤艾看了一会,突然又是一头雾水,取皮都是取下来一块四四方方的皮瓣,然后根据植皮位置的形状进行一定的修整,但贝一铭不是取一块四四方方的皮瓣,而是取下来一块相当不规则的皮瓣,猛看去这皮瓣就像是一个国家的地图。
皮瓣被取下来后贝一铭用镊子捏住,就跟铺一块布似的铺到郁芷若受伤的脸上,在这一刻蒋纤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郁芷若脸上的伤痕本就相当不规则,更像是一个国家的地图,但贝一铭取下的皮瓣却严丝合缝的贴在刚做过清创的伤痕上,这……
蒋纤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她想了半天只知道一个成语——神乎其技。
贝一铭竟然不依靠任何器械,只靠自己的手跟一把手术刀,就取下一块能跟伤痕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的皮瓣,那快刚放上去的皮瓣,就好像是在郁芷若烧伤的脸上取下去的一般,大小、形状分毫不差。
朴日凡看到这一幕在难保持镇定,眼睛瞪得老大,用力之大瞪得他眼角都隐隐作痛,似乎在用点力就能把眼珠子瞪出去一般,他张大了嘴大喊道:“这怎么可能?”
话一出口,朴日凡立刻心中冷笑道:“皮瓣薄厚不均,手术还是会失败,贝一铭你玩这花样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