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市,吕主任立马就想起来了,“我们园林处有你的老乡,她家在云□市。”
韩主任吃惊,“没想到我们老家还有人在这扎根呢,我以为就我自己呢!”
“我把你老乡叫来吧,说说乡音,聊聊乡愁。正好,她是我们系统的舞后,只有她能配得上您。”
这样,就想着把花相容叫来了,原来不涉及到什么关系呀。
花相容对吕主任说,“我去助唱。”
“那你得去。”
花相容呼地站起,拿起刚才那小子放下的麦克风,走到韩主任身边,唱了起来。我注意到,她拿着麦克风的手蹭着右胸,我心里畅快极了!
韩主任看她走过来助唱,伸出手,揽住了花相容的要,花相容往韩主任身边靠靠,靠得非常亲切,非常温暖,两个人就在屏幕的mtv的伴奏下,唱起了“流浪歌”。
正好,屏幕上的歌手和一个姑娘拉上了手,共度艰难人生旅途的意思。
韩主任的手不由得从花相容的腰际垂下来,花相容把麦克风导了一下手,自己的手也垂了下去,与韩主任的手拉在一起。
吕主任带头鼓起掌,是对他们牵手的称颂,还是对他们合唱的赞扬?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大家也都和着吕主任鼓起掌来——没想到刚刚开始,就掀起一个小**。
我感受到花相容心脏咚咚地跳动,她是真动情了。
两人又开始了第二段唱: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
把我的泪吹下,
走啊走啊走啊走,
走过了多少年华,
春天的小草正在发芽,
又是一个春夏……”
韩主任扭过头来看花相容。花相容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花相容的歌声里已有了啜泣的声音。
花相容动容了,原来她的感情这么脆弱,在此之前,我一向认为她是个母老虎、恶魔。姐,我错怪了你,你能原谅我吗?看你那么伤感的样子,我都想哭。
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在外边,多不容易啊?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好不容易有个情儿,还撤手西去了。
姐呀,咱俩的命咋都这么苦呢?
我哭了,我感到我流出了泪水,但是当我用手去揩泪的时候,却空空如也。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以真魂的形态存在于这个空间的,我永远也哭不出泪来。
花相容坐了回去,吕主任递过来一个纸巾,她拿去,沾她眼角的泪水。同时,象不经意似的揉一下她的右胸。
小木杜里,你做的太过分了!
韩主任对吕主任说,“小花动容了。是啊,想当年,我为了能看到雪花,来到了东北。转眼就是四十年,一辈子过去了。‘走啊走啊走啊走,走过多少年华?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把我的泪吹下。’”
吕主任说,“哎,韩主任,你一点儿也没有南方口音。反倒象我们小花似的,东北大碴子味儿很浓。”
韩主任转而用粤语和花相容说话,花相容破啼而笑,也用粤语回应韩主任。
“看,家乡话还是没忘啊!”吕主任说着,一种怜惜的表情。
“那是。”韩主任说,“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改什么,也改不了乡音。”
又一新舞曲响起,花相容站起身来,“韩主任,我们跳舞吧。”
韩主任站了起来,走出茶几,向舞场走去,花相容跟在后边,两人一个挽腰的,一个搭肩的,和着舞曲的节奏,开始跳舞。
他们俩跳舞,不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