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石头是她绑的,就放在屋子里,徐宝也不晓得她带石头回去做什么。
愣了一下,嘟囔:“二十分钟定位?她是说要让别人看到她那么出现?疯了,好吧,我带东西过去。”
徐宝开始找东西,小氧气瓶、注射用的工具、几样药物,冯媛的鸭绒被,装到大塑料口袋里,拎着往外跑。
边跑边瘪嘴:“我不是专业的呀,我专业是地质,当初选错了。”
他一跑到地方,孩子正吐奶的,刚才孩子哭,妇人就喂他,可是他发热呢,吃的时候安静了一下,吃完就吐,边吐边哭,眼睛无神地看着母亲。
徐宝一到,屋子里除了后回村的一家人之外,所有的人皆松了一口气。
徐宝洗了个手,问:“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上午还喝过奶,晚上就一直吃不下,然后睡了,醒了哭,喂他他就吐。”妇人抹着眼泪说。
徐宝看看她怀里的宝宝,伸手在宝宝的额头上开始按来按去,宝宝开始时躲,后来按着按着就安静下来了。
徐宝又拉起宝宝的小手,从手一直按到胳膊,很认真,嘴里还哼哼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
他是没办法,他不敢给孩子扎针,换成大人,他也就扎了,反正一下扎不进去,再扎第二下,还不行就第三下,总能蒙进去一次。
等着按摩一会儿,他想了想,把氧气给上了,虽说现在用氧气没用,但是谁吸氧都舒服。
果然,宝宝也舒服,呼吸几下,睁开眼睛看徐宝。
徐宝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是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老婆快点来。
别人不晓得呀,一见徐宝到了,几下子之后,孩子不哭了,然后有拿出个罐子,还有管子连着个罩子扣在孩子的口鼻上,孩子一下子就高兴了。
他们登时就露出笑容,关郎中还对吃了药、裹着被的孩子父亲说:“看,我说了吧,宝郎一到,就没事了,他要是救不了,只能等神仙。”
没想到,关郎中刚说完,宝宝左右一摇头,哇的一下子又哭了,他饿呀,而且还发烧呢,吸氧不顶饱。
大家的心又一凉。
就在这时,刷的一道白光闪过,冯媛拎着两个箱子出现,白帽子、百口罩、百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