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手里,”
“赌了什么?”涟夕问完就后悔了。
“内裤颜色。”
涟夕虽然很想吐槽,但还是把玩着手中的放大镜,不时地放到眼前想要看见什么。
“分班前,窦叔和我哥在厕所见过一面,而分完班之后他们二人是同一个班的,当时还没发校服,我哥一身低调奢华的牌子,窦叔还是很识货的,于是他凑到我哥身边,赌了内裤颜色。”
涟夕平淡的说了一句:“上厕所还要关注一下别人的内裤颜色?”
织诗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甜甜圈,说道:“赌徒吗,更何况是赌神,自然是要时刻观察周围的事物了。”
“那他还输了?”
“因为我哥分完班后,和别人约了打篮球。”
“打篮球换衣服我可以理解,但连内裤都要换的吗?”
“不,我哥打篮球的时候……不穿内裤,因为行动不方便。”
涟夕手中类似放大镜的东西,他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究竟是用来干嘛的,于是他决定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吃,以身边某人的尿性给他这么个东西也并不奇怪,于是他刚叼到嘴里的东西,在织诗说完这句话后,涟夕一抖,牙齿咬住的东西一松,掉到了地上。
织诗没有理他,自顾自地道:“所以呢,那天后窦叔经常和我哥赌,后来,欠下我哥巨款,只能来给我哥打工了,现在也混了个管家,所以他从来不管我哥叫大少爷,毕竟拉不下脸。我对于这件事的评价只有……”
织诗顿了一下,“窦叔乃真汉子。”
阳光穿透云层,从更衣室狭小的天窗洒在窦币身上,窦币温柔的抚摸着兔子,有些困乏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听见两人一直在议论他,他仿佛沐浴在圣光之中,涟夕捂住眼睛,心想:真刺眼啊。
织诗边伸懒腰边**了一声,看他脸上那舒适的神情,应该就差说一句“kimoji”了。
“好了,我们去寻找这布阵之人吧。”织诗已经脱下十二番队的大马褂子,换上了一件漆黑的风衣。
涟夕站起身,将放大镜揣在兜里,既然织诗没有告诉他这东西有什么用,他自然也不会像这家伙求助。
涟夕虚着眼说道:“这里不是阵眼吗,从这里不能毁掉吗?”
织诗“哈”了一声,似乎有点嘲讽的意味:“这不是普通的鬼撞墙,而是两种力量的结合体,有一个很强的异能者将阵法和他的能力结合了起来,不找到他,会有点麻烦的。”
“砰——”
那是,短促而悠扬的枪声,却仿佛亘古不变的在人们的耳边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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