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要拿着这个才能找到妳爹的。」
「这块宝玉是我爹留下的,爹要娘把它镶在这只绣袋上,当作送给将出世的孩子的礼物。」元宝黛用手指轻划过玉石的表面,眼里仍然有些依恋。「镶着宝玉的绣袋,宝袋、宝黛,就是我的名字,可惜我出世前爹就已经不告而别了。娘苦等了他这么多年,抑郁而终,他辜负了娘,要不是为了外公,我根本不想找他……」
「娘子,妳放心,我不会像妳爹那样,我不会辜负妳的。」韩雍温声道。
「我知道你不会,何况你说辜负人会造孽的,你才不敢呢。」元宝黛朝他眨眨眼,将绣袋系在他腰上。「这东西再怎么说也有点价值,白收着可惜了。我把它当作咱们的定情物,交给你,就像我把终身托付给你一样,你好好替我保管,嗯?」
定情信物?是啊,自古以来才子佳人间都会交换个定情物的。他虽然称不上才子,但他的娘子绝对是位佳人呀,他应该也找个东西来当他们的定情物才行。
「只要我还是你的妻,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只要你还喜欢着我……你就得天天将它带在身边。人在物在,物在情在,知道吗?」元宝黛的口气带点命令,凝视着韩雍的眼神却是柔情似水。
「一定、一定!娘子大人说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只不过……妳把这绣袋给我了,妳以后怎么找爹?」
元宝黛吻了吻韩雍的唇,将脸埋进他肩窝。「爹跟我若有缘,老天爷一定会安排我们父女相遇的,倘若无缘……现在我拥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娘子……」韩雍心头暖暖的,将她抱紧了些,只是这一抱……就让他方才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欲火又慢慢烧起来了。
没办法,他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健康的男子汉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两年夫妻,该做的也都做过了,他这个娘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吸引他,从初绽放的娇艳欲滴到现在的风情万种,举手投足之间,彷佛都在引诱着他饿虎扑羊。
「娘子……我真难以想象当初新婚之夜时,自己怎么能有那么大能耐拒绝妳呢。」再次将元宝黛扑倒在床,韩雍继续进行他方才被打断的人生大事。
「相公,我也很难想象呀。」元宝黛柔声道,顺从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很明白她的夫君对自己有多依恋,不论是她的身子还是她的心。当初她拿她的一心一意感动了他,如今他拿他的真心真意来回报,她真的觉得非常值得。
「相公,我的鞋……」
「不要紧、不要紧,脱衣脱鞋这种事向来都是我一手包办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虽然是大白天,但他们夫妻俩恩爱的时间他可是一刻也不想浪费。「娘子……妳不但好香,而且还好软……」
「啊……」
屋外枝头雀儿轻啼,屋内爱侣软语呢喃,半掩的床帐之后是一双缠绵的人影。初春的早晨依然带点寒意,却也盈满了无限旖旎春光……
「婶婶、婶婶!」外头忽然传来的童声令床上的两个人瞬间僵住了动作,然后如遭雷击般立刻将彼此推开。元宝黛赶紧抓了件披风遮身,见韩雍还呆愣着,她连忙推了他一把。
「婶婶,妳还没起床吗?日头晒屁股了喔。」
童声由远而近,传进屋里,韩雍一时惊慌,只得翻身躲进被子里。
可恶!为什么他要躲?这是他的家,他抱的是他娘子,他为什么要为了那两个老是喜欢一大早就跑来他家打搅他们夫妻俩欢爱的不速之客躲进被子里?!
「起来了、起来了!」元宝黛围着披风,又心虚地将半透明的床帐拉了拉,深怕被这两个古灵精怪的孩子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你们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婶婶不是跟悦悦说好了,今儿要一块儿去逛大庙的吗?」悦悦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