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望住孟夏谋臣问:“孟夏谋臣,我要你派人调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禀陛下,目前只查到一些事情。”
“查到了什么?”
“我们目前只知道,寄月法师确实是在几个月前,扬佳法师死后才接掌镜月国的护国法师。不过,扬佳法师的死因颇奇怪,她竟然是病死的,这似乎不太合乎常理,因为,扬佳法师的身体素来健壮,没理由会在一夕间突然暴毙。”
“另一件事是镜月国的少主在三个月前新婚,后来,传闻他的新婚妻子在行完婚礼后,也突然病故了,更奇怪的是,他的新婚妻子还是镜月国的卫国神师,两位法师都是在一夕间病故,这似乎不太寻常。”孟夏谋臣将调查结果一一禀告。
“你的意思是怀疑镜月国曾发生内斗,所以他们护国法师与卫国神师才会接连意外死亡。”绝尘问。
霏林叫道:“这极有可能,这场内斗寄月法师一定也有参加,而她正是这场内斗中的最大赢家。”
“霏林世子说的与臣下想的一样,不过臣有一事不明,就是寄月法师为什么要特地跑到我们梦月国来设计杀害拾梦?”孟夏谋臣疑惑的道。
霏林臆测的道:“也许拾梦是镜月国人,而她刚好知道了寄月法师所做的恶事,为了避免拾梦泄露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才特地跑到我们梦月国,想除去拾梦。”
“霏林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寄月是如何得知拾梦在我们这里?而我发现拾梦时,她为何会被绑在竹筏上放流于海面,甚至连记忆都回到初生婴儿般的无知?”
霏林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听说凡镜月国的护国法师或卫国神师,似乎都有一种感应能力,能知道想要知道的人身在何处。”
孟夏谋臣纠正的道:“霏林世子,你只说对了一半,镜月国的护国法师或卫国神师虽然有那种感应能力,不过他们的感知能力仅能感知到与他们有密切关系的人,或有血缘关系的人,而且这种感应能力一旦离开了镜月国的领地,便会失去大半的作用。”
霏林若有所思的道:“这么说来,至少我们能知道寄月与拾梦一定有关系,只可惜拾梦不记得任何事,否则我们就不用在这臆测了半天。咦,寄月法师一定以为拾梦已经死了吧,所以她才敢派人送来贺礼。大哥,你看我们要不要趁镜月国的使者送贺礼来的时候,让那使者把拾梦没死的事,回去告诉寄月法师,看看她有何反应?”
绝尘一口反对。“不可以,这么做太冒险了。如果寄月法师真的一心要置拾梦于死地,拾梦的处境岂不很危险。”
“陛下,要让镜月国的使者进来吗?我们已引领其他几国与我们友好的邦国派来的祝贺使者进入,若是独独不让镜月国的使者进入,似乎不太恰当。”孟夏谋臣道。
“你仍然派人引领镜月国的使者进入,不过,将他们带到南宫去,不要让他们到北宫来。”他不希望拾梦再有任何的损伤,他必须隔离一切会令拾梦受伤的人。
“是。”孟夏谋臣说完恭敬的退出书房。
“大哥,这两日你和雁心到梦情湖去玩,一定玩得很愉快吧。”见孟夏谋臣退出,霏林将锁在喉头的话释出。
“嗯,雁心很喜欢梦情湖。”他淡淡的说。这两天虽然与雁心在一起,但是他的心中一直回想着那夜拾梦要求他带她到彩波河地的事,她那带着哀求的语声不住的回荡在他的心田,他刻意的疏离她,她也感知到了吗?她可能只是一时觉得他不再陪她玩了,才这么难过吧?除此之外,她不可能会有其他的感觉,她不知道什么叫情,所以她不会如他这般痛苦的。霏林唇角含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佯装不经意的道:“对了,大哥,昨天拾梦问我,你什么时候要带她到彩波河地?我告诉她你去梦情湖回来后一定很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