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时亚拓?”靳汉扬对徐心卉轻声嚷着:“你根本不算认识他。”
徐心卉决定要帮靳秋蕊做一点事,姑且不论成不成功,总得试过、努力过。她始终觉得人生的轨迹是可以修改的,就像她的设计图,不满意的地方可以一改再改,直到自己和买家都满意为止,那就会是一张漂亮的成绩单了。
“你不担心亚拓他会对你,呃……该怎么说?”靳汉扬一急,脑袋就打结。
“迁怒?!”
“对,迁怒。”就是这个意思。
“他有迁怒于你吗?”徐心卉反问着。
靳汉扬不得不摇头了。的确没有,他不能乱栽赃。
“既然他没迁怒你,就更没理由迁怒我啦,你还是他的老板,而我什么都不是。”
“可是……”靳汉扬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徐心卉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找时亚拓说教。
“老公。”徐心卉在他脸上啾了个吻,软软地说:“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也知道时亚拓的为人正直,他绝对不会为难我的,你就让我去好不好?”说完又是
一个吻,让靳汉扬不投降都不行。
“好吧,可是要让司机送你去,我让他在巷子外头等你。”靳汉扬让步的同意了。
“老公万岁。”徐心卉又是一记响吻献上。
唉,没办法,谁教他抵不过这甜蜜的爱情暴力呢!
一会儿之后,徐心卉已经站在时亚拓的屋子前了。埋头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怀疑他已经离开的紧张心情,让她顾不得会引起邻居的侧目而猛按门铃,声声催促声声急。
一会儿之后,屋里有了动静,而当时亚拓出现在徐心卉的面前,她几乎不认场导他了。
“时亚拓呢?”徐心卉左右张望,故意问着。
“我就是呀,你别开玩笑了。”时亚拓带着嘲讽的语气回答。
“你怎么会是呢?”徐心卉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他就往屋里的浴室钻去,指着镜子上的他,说:“你这样子哪像我曾经见过的时亚拓呢?”
时亚拓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尊容像个落魄的流浪汉,但是她又何需专程跑来数落他呢?
甩开她的手,时亚拓回到客厅坐下,打开电视企图分散徐心卉的唠叨。
徐心卉既然来了当然就要完成她的目的,她又不是没事跑来陪他看电视的。拿过遥控器,她将音量切换成静音,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到电视机前,摆明了要长谈的架势。
“你为什么会这样?”徐心卉劈头就问:“是你自己要跟秋蕊分手的,那么你还难过什么?”
“我有说我难过吗?”时亚拓不服气的反驳着。
“你的外表骗不了人。”徐心卉说完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感伤地说:“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明明就深爱着对方,可是却偏偏都要把自己折磨的这么痛苦”
从这句话里嗅出了靳秋蕊过的也并不好的味道,这使得时亚拓忍不住问:“秋蕊她……还好吗?”
两天前的临别一吻,让他对靳秋蕊的思念只有更深。
徐心卉摇头,回答着说:“如果你现在这样子算鬼,那么秋蕊大概也只有三分人样。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在短短几天内消瘦的那么厉害。”
时亚拓不语。上一次见她,她的确憔悴也消瘦许多,但是除了心痛,他不知能怎么办!
“我今天来并不是想再为秋蕊解释什么,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来,只是想以一个爱上靳家人的过来人身份和你分享心情。”徐心卉缓缓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她是靳汉扬的妻子,时亚拓几乎要忘了她是外来的靳家人,莫非她和靳汉扬的恋爱过程也充满了挣扎与考验吗?
“我和汉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