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原本趴在地上的Cash竖起耳朵,一看到来的是最喜爱的主人,马上抬高两只前脚,伸长舌头,兴奋地欢迎主人的到来。
岂料,牠的主人今天不是要来陪牠玩,而是来处罚牠的。
蒲俊佑一走到Cash身边,对于牠的热情完全不予回应,牵着牠带到前头樱花树下,将牠前脚用绳子绑在一起,铁链另一头则绕在树上并用锁头锁住,让牠呈站姿做罚站状。
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Cash大眼不停转动,舌头一样吐个不停,纳闷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绑着?
「蒲俊佑,牠是狗,不是人,你让牠用两脚站立,这样牠会很难受的。」天啊,亏他想出这种处罚方式。
「我给牠一小时反省,想想主人为什么要这样绑着牠,虞唯铃小姐,我这样处罚算轻的了,妳还要我怎样?」
「那要不要我也把你吊在树上一小时,让你也感同身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没看到牠很难受,不断地挣扎吗?」
「我说一小时就一小时,妳不要再讨价还价,有时候爱的教育不见得适用在每个人身上,狗也一样,请妳明白这一点。」说完,蒲俊佑转身走进屋里。
「喂,你这没人性的,你忍心对待这样一只可爱的狗狗。」虞唯铃无奈却也莫可奈何,她没钥匙,没办法替牠松绑。
看牠不停挣扎,她也只能在一旁安抚牠的情绪,这个没天良的蒲俊佑,怎能这样对待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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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往下望,蒲俊佑看见她为了让Cash能舒服点,还替牠在脚下摆了好几层软垫以减缓牠的不舒适感。
其实,过了大约十分钟,情绪渐渐缓和下来之后,他就后悔了,有时,当他在气头上的时候,会冲动去做一些很不应该的事,像现在,他看到她心疼地抱着Cash,抚摸牠的身子企图安稳牠的情绪时,心里同样感到不舍。
「旺伯,把钥匙拿去,将Cash松开吧,记得,别说是我叫你去的,就说你自己也有一把备用钥匙,听懂没有?」那死要命的自尊,让他就算心软想做好事,也不想让她知道。
「二少爷,我知道了。」送水进来的旺伯领了钥匙,立刻就跑回前院去。
他看着旺伯将Cash放下,但那心跟豆腐一样的女人竟然抱着牠哭?这是怎样,他放了Cash不是吗?既然放了,那她还哭个什么劲?
他又把旺嫂找进书房,郑重其事说道:「把俊杰房间整理一下,然后告诉虞小姐,就说从今晚起她得住在这里。」
旺嫂心一凛,谨慎说道:「把三少爷的房间给虞小姐住?」
「有什么问题吗?」蒲俊佑凌厉目光一扫,提出疑问。
「一个女孩子自己家里不住,住在咱们这里,这不太好吧?」
「看顾小狗就像看顾小孩,需要全天候细心看管,我可不希望我的客厅里还有珍贵物品损失。」
这话听得旺嫂头皮发麻。一旦让她住进来,无疑像是装了一台活动的监视器,今后他们夫妻俩的行动岂不完全受限于她。
这下怎行,很多生活上的陋习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要是无意间让她抓到什么把柄,那多年来所建立起的信任与威望,不就全都毁于一旦。
「二少爷,这件事该不该问一下老爷和夫人的意见?」
这话有些惹毛他。
「妳的意思是,我连这点小小作主的权利都没有?」
「不,不是的,二少爷不是一向很注重名声问题,让一个陌生女子住到咱们家,外人会怎么看待?」
「听妳的口气,似乎已经替我预设好立场,认为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