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凑上前问道。
少妇笑了笑,望一眼身旁的丈夫,“我们和新人没有关系,倒是和那位带走新娘的人有点关系。”
哇!抓到大独家了,记者连手都颤抖着,拿不稳随身听了,“两位是……”
“我是龙呔海。”他开了口,低沉浑亮的声音颇有王者之风。
这个记者是跑演艺版的,对这个名字虽不熟但有印象,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想起来,“你就是那个排名全球前五大企业集团的……的……”他震惊到话都说不好了,而最令他懊侮的便是张口大喊出声,招来同行一窝蜂的访问,白白丧失了一个真正超级大独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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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新闻热潮持续好一段日子仍未见平缓趋势,简直红透了半边天,上至龙呔家及九十九家八代祖先,下至盛家一表三千里的远亲,巨细靡遗无一遗漏。
尤其日本媒体,比起台湾媒体更是穷追猛写,丝毫不因踏在陌生的土地上而逊色,迫得盛家人叫苦连天,反倒是主角跑得不见踪影,躲过盛家及媒体布下的天罗地网,逍遥快活。
小晏摊开报纸,又见“本报独家消息”这几个字,“这个亲戚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找的啊?”
“小晏,别边走边看,会撞到人的。”九十九翔边注意路况边说。
小晏放下报纸, “嗯,这享人变多了。”
“托咱们的福。”九十九翔戴起“石孟勋”时代的厚重镜片,从背袋里拿出一台相机,然后递给小晏一台录音机,“准备好了,咱们就混进记者群,伺机进入你家。”
“0K.”她笑着顶顶看来很有深度的眼镜,“啊,我大侄子。”
乍见这座占地广大的家园时,九十九翔不禁诧异,小晏既然如此富有,何需去做一个老头的情妇?难道真是因为爱那老头?而小晏至今犹未给他一个明确答案,想至此,他的心又不安了。
盛立功的座车正缓缓驶出,毕竟想快也快不了,因为一只人围着车子。
九十九翔带小晏挤进人群,敲着车窗,“盛先生,请说几句话。”
盛立功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连一眼都吝于施舍。
“盛先生,你对于盛小姐逃婚的原因知道多少?她为何要与李先生订婚?”
“盛先生,是九十九翔抢了下属的妻子吗?李先生有何行动?”
九十九翔闻言瞪了发问的记者一眼,小晏本来就是他的,哪里用得着抢?不过眼前这小子还真沉得住气,一句话都不吭。他脑筋转了转,提高声音道:“盛先生,有人批评盛小姐脚踏两条船、水性杨花,你要辩解吗?”他瞄瞄小晏。
哪知小晏不但不生气,反而快乐地接下去捣蛋, “据传李先生雇请杀手欲杀九十九翔以泄愤,你知道吗?另外李先生接受本报专访时指出盛小姐嫌贫爱富、见异思迁、个性轻浮,与她的生母雷同,你是否有话要说?听说盛小姐的生母是一名舞女……”
盛立功的车子停止如龟爬的速度,众记者朝小晏投去佩服的一瞥,愈加争先恐后。
盛立功摇下车窗,“毁请构成犯罪事实。”
小晏凑上前,矮了身子与他平视,拉下眼镜微笑一下,
“嗨,小功。”
盛立功脸色变了下,随即打开车门将她拉进车子,九十九翔立即跟进,并关上车门。
外头的记者不平地起哄,“盛先生,请你出来说明一
下。“
车子突然后退,又退进盛宅,铁门立即关上,记者们的叹息声此起彼落,只能继续无期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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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翔洋洋自若地进入盛家,自在得恍若在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