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摇着头,却摇下纷乱的泪珠。
“回答我,不许你沉默!”冷砚托起她的脸。
“不爱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就像你不爱我一样,”她睁开眼睛,“你也有理由吗?”
“我是我、你是你。”
“你是人,难道我不是人吗?你能够不去爱人,却不许别人不爱你,冷砚,你是个自私鬼!”
“自私个鬼!”出其不意的,冷砚的唇重重的压在她欲语还休的半启红唇上,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在体内发酵的酒气令他欲望高张。
“冷砚……”她慌乱的看着被他褪下的衣服。
“我要你。”他抬起头来看她,手覆着她已裸露的酥胸。
“冷砚……”她的呼吸急促,体内被挑起的欲望一波波的袭击着她,但她仍坚持问她想问的话,“你不爱我,为什么?|
“你不拒绝又是为什么?”他反问她,脸上有抹邪气的笑意,“你不是说和我在一块儿很痛苦吗?”他轻笑着,“你的身体反应真实的表达出你仍爱我的事实,为什么不承认呢?”他解开裤头,拉下西装裤和底裤……
是啊,她仍爱他,所以她总是无法拒绝他,就算想拒绝,她的身体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回应了他,就像现在。
她究竟是被下了什么样的魔咒?明知道跟他在一起只有痛苦,她仍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对他而言,她只是他泄欲的对象罢了,想至此,她默默的流下无助的泪。
冷砚在一阵纾解之后,拉回裤头,将衣服整好,跪在季恋雪面前,他拂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惊觉她沾满脸庞的泪水。
和她无言以对的静默了几秒钟,他捡起她身旁的衣物覆在她赤裸的身上,然后起身往门口走去,要开门离开前,他止住脚步,“你果然是很讨厌我的。”丢下这句话之后,他开门离去。
***
“今天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冷砚在听完公司主管对于购地案的报告,并作了决议后,宣布散会。
今天真是累人,从早开会到晚,怪不得上班族会有星期一症候群之说,当他到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离开公司时都已经快七点了。
这几天心情一直不甚好,公司的职员似乎也嗅出一些火药味,因此对于他这代理总裁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一思及此,冷砚不觉摇头苦笑。
要司机先把车子开回去,他一人独自走在铺了层雪花的街道上。
人总是这样,通常在只有一人独处时,心中最不愿想起的人、事、物,总会一古脑的涌上心头,就像现在,一张绝美的容颜浮现在他脑海中,凄凄怨怨,沾满了清泪的一张脸。
该死的!冷砚捻熄了烟,想忘记却偏偏忘不了,他冷某人什么时候这样被女人困扰过了?
“季恋雪,算你行!”他咬牙低咒了一声。
在转入小巷时,突然一枝冷冰冰的铁制物抵着他的太阳穴,“不要动。”
“如果你要同归于尽的话,何妨?”冷砚约莫在对方用枪抵着他太阳穴的同时,也用枪抵着对方的左胸膛。
“冷砚,真有你的。”龙腾撤了枪,“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这回我可以予取予求了哩。”
冷砚没好气的回头看了龙腾一眼,“老爱玩这种游戏,当心哪一回把命玩丢了。”顿了一下,他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美国,是我的地盘。”龙腾看着他,“花花公子最近颇不如意的样子,很少看你发呆,方才我却看你连走路都发呆,这才吓唬你的。记得我上一回见面时提醒过你,最近对于自己周遭可要多留心一些,某财团的黑道杀手可是等着要你的命的。”
“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