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啥。”他解释,“方才我说那些话是说给征信社的人听的,强拉你上车也是做给他看的。”
“你……你被跟踪?”顿了一下,她又问:“征信社的人干啥跟踪你?”
冷砚淡淡的看着她,“那是我的事。”
“既然是你的事,干啥拉着我下水?”她瞪了他一眼,“喂,你要带我去哪儿?时候不早了,我想回家啦。”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季恋雪原本想拒绝的,怕他会上门找她麻烦,可是随即一想,在履历表中,她早填了她的住址,他真要找她麻烦,她也莫可奈何,于是她很阿莎力的带路。
沿途他们没有再交谈,直到冷砚把车子停在她租赁的公寓外头。
“谢谢你送我回来。”季恋雪向他挥了挥手。
“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不想引狼入室。”她实话实说,“对于花花公子我一向没兴趣,更何况,我也不急着找‘启蒙’老师。”向他皱了皱鼻子,她转身欲走。
“打个赌……”他卖关子似的将话打住。
这对于“赌性”坚强的季恋雪而言是一大诱惑,她止住了往前迈去的步伐,转过身来,“赌什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赌?赌她上不上班吗?哈!那他可输定了,毕竟上班与否的决定权是在她身上,她不上班,他又奈她何?
“我赌……你还会再主动找上我。”
“那是不可能的事。”哈!别傻了,他已是自己决定剔除的“老公”人选,好马岂有吃回头草的道理?“你若以此事跟我赌,必输无疑。”
“我这个人一向输得起。”他一笑。
“这可是你说的哦。”她一脸成功在望的笑容,“好!你说,我赢了要如何?”
“随便你。”他接着说:“若是我赌赢了,你就乖乖到事务所当我的秘书。”
“好!成交。”她爽快的道,呵……随便她是吧!这名叫冷砚的男人八成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威德的大老板,她是可以不必有丝毫同情心、愧疚感的敲他一笔的,哈……等着看人变脸吧!
***
又来了,季恋雪瞪视着已响了二十来声,仍没有意思要停下来的电话响声。
快一个星期了,每天一到凌晨一点左右,她就会接到一个自称是冷砚未婚妻女人的电话,在电话中,对方把她骂得体无完肤,甚至说她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老天!连第一者、第二者都尚未弄清楚,哪来的第三者?那女人神经有问题啊?
她曾试着把电话线拉掉,可是一旦她把电话线接上,那可怕的女人一定又会打进来,反正对方就是非骂到她不可。
接到那样的电话,她都快被弄疯了,就连白天的工作也受到影响,不是边上班边打瞌睡,就是情绪沮丧低落,哦,她真是快疯了。
不行!她非得找冷砚问个明白不可,若电话中的女人真是他未婚妻,一定要请他帮忙澄清事实,第三者?她可不认为那是个恭维的名词。
第二天季恋雪起了个大早,说她起得早,倒不如说她彻夜未眠,经过一番盥洗,仍洗不去她疲惫的表情,一个星期没睡了,再这样下去她不挂才怪。
来到车旁正要上车之际,赫然发觉她那原本就有些破的二手车前,挡风玻璃竟给人砸碎了,车盖上被人用红色油漆写着“不要脸的女人”六个大字。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看到这些恶意的破坏,季恋雪有股吐血的冲动,光是看车盖上那些大字,也知道是谁所为,而这更坚定了她找冷砚的决心。
随手招揽了一部计程车,季恋雪怒火中烧的来到威德法律事务所,她看了下表,八点三十二分,这时间,冷砚该上班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