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男子即是他。”
方彩芝?那大美人,季恋雪问道:“你是要告诉我,他已经有女朋友,要我放弃他吗?”
“是有那样的意味。”接着桑怀哲又说:“其实你也不尽然要完全放弃他,你可以想法子有他的孩子,反正男人的功用不就是传宗接代?”
“怀哲。”太可怕了,季恋雪就是无法接受她这点。
“好、好,不说了。”桑怀哲退让的说,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你现在打算怎样?”
“反正我不会放弃他。”季恋雪的想法仍然很坚定,管他是花花公子,或是灰灰公子,她一定要设法把自己嫁给他。
“有时你还真顽固,学电脑的都跟电脑一样死脑筋。”
“学医的还不是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季恋雪反唇相稽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肚子发出抗议声,季恋雪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才结束电话。
呼!真是了不起,讲电话可以讲两个小时,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季恋雪坐在原地怔怔的发着呆,冷砚真的是个花心大萝卜吗?那张脸的确是挺玩得起的,这样的人适合当自己老公吗?
唉!不想那么多了,真是愈想愈头大,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该去庆祝一番。
***
为自己找了家不错的餐馆吃了顿饭,在徒步回家的途中,季恋雪又看到那男性香水的广告出现在电视墙上,在广告结束前的最后一幕上,又出现了那两句令人玩味的话——黯沉的眸,如同潜沉未兴的情海。
潜沉未兴的情海?打从方才和桑怀哲通了那通电话之后,她对冷砚的印象改观了,一个花花公子的情海会是“潜沉未兴”?她才不相信哩,是泛滥过度的情海吧!季恋雪向电视扮了个鬼脸,回身打算离开时撞到了一堵肉墙。
在她还来不及抬起头看时,一个带着调侃嘲弄意味的男性嗓音响起,“你对我的挑战从现在开始吗?”
这声音好熟,她一抬头,“是你!”冷砚!怎么那么巧?方才她刚向电视扮完鬼脸,该不会那一幕也给他瞧在眼里了吧?“你……你……你来这儿干啥?”
“这街道是人人都可以行走的,你说得好像我不能来似的。”冷砚仍是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他虽然在笑,但仍令人感到不好亲近。“你今天应该接到录取通知了吧?”点燃一根烟,他突然问。
“是的,老板。”
“你知道我是你的上司?”冷砚吐了口烟,语气中没有多大的讶异。
“我不但知道你是我的上司,还知道你很花。”季恋雪噘着唇看他,“花心是不道德的。”
她的话令冷砚一怔,随后大笑起来。
“我的话那么好笑?”她是很认真的,他为什么笑得那么高兴?好像听到一则笑话一样,“你再这么花心下去,将来谁嫁给你谁倒楣。”季恋雪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到现在有时桑怀哲还会说她“少了一根筋”。
“反正我将来娶的人又不是你,你不必杞人忧天。”
“你怎么知道那倒楣鬼不是我?”她昂着头看他,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在她瞥见他的愕然时,才呐呐的说:“其实……也不是这样说,缘分、缘分,谁又知道月老的红线把谁系在一块儿了呢?”
冷砚看着她,若有所思,他黯深的眸子在夜里更如同一口幽深不见底的深井一般,既神秘又危险,忽地,他倾身靠向季恋雪,一口热气轻轻吹在她敏感的耳上,原本就略带性感的嗓音在如同呓语的声调中更具魅惑力,“今晚你寂寞吗?”
他还来不及做出更性感的动作,季恋雪就一把推开他,像蚱蜢一般跳开,她面红心跳的指着他,“你……你……你这大色魔。”她几时给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