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她相公越来越可爱了,应该再多表扬一下的,但是……
卓莫儿眼中忽地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笑得更加迷人。
「相公,现在什么时辰了?」
「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昨晚好冷,没有睡好。」
「是吗?」不会呀,快入夏的天气是很舒服的。
「知道为什么吗?」卓莫儿双手抚上他的衣襟。
「为什么?」项狂风感到呼吸困难。
「因为昨晚有个冒失的蠢家伙弄坏了我们的门。」她的动作更加轻柔,不时地摩擦过他坚硬的肌肉,「今天一大早又跑来装蚊子,硬生生地把人家吵醒。」
「啊?」在说他?瞬间,他警觉起来,什么欲啊、什么火啊,此刻全躲的躲、逃的逃。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那个……我……」项狂风傻笑,想要偷偷起身却被她抓得正牢。
「哦──是你呀,相公。」卓莫儿脸上的神色益发诱人。
「是我。」他陪笑道,眼光不自在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向她。
「你现在应该是在修门才对,怎么会在这里?」软软的语调带着致命的诱惑。
「哈哈……哈……」他干笑应付,同时又不得不被她无与伦比的魅力折服。
打扰她睡觉的人都该下地狱!这是她千古不变、一视同仁、钢打的条律!
她自己醒可以,再早都可以,若是被旁人扰醒──哼!再晚都不可以!
卓莫儿松开双手,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相公,听清楚了?」语气又恢复原来的轻柔。
项狂风揉着耳朵,点头如捣蒜。
「那你还在这里,相公?」接着轻柔的声音骤然提高,她冲着他大喊:「还不快去修门!」
话音刚落,项狂风高头大马的身体已快速消失,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敲击门板的声音。
不过被魔音震慑的不只项狂风一人,一道颀长的人影在门边驻足片刻,正是昨天被项狂风带回来的裴陨,喃喃自语道:「看来她还没睡饱,还是待会儿再来。」
怜悯地看了一眼虚掩的门内忙碌的身影,他叹口气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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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饱睡一觉的感觉真好。卓莫儿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她从床上起身,就觉得脚好像踩到了什么,她低下头,是它们?
她弯下身将那些花啊草啊一一拾起,她从来没想过他会送花,这些小东西们该好好保存起来,左右看了看,然后从房间一角拿过一只花瓶,它是项狂风的战利品之一,曾被他误认为名贵古董,后来被她识破后他舍不得扔,还怕她偷偷砸了它,于是将它偷偷藏在房间的角落里。
她将花草插进去,寻思着过两天把它们做成干燥花。
嗯……她可爱的相公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说实在的,今天早上她也不想那样,反而还满想和他温存温存,只不过别人是吃饭皇帝大,她是睡觉吃饭皇帝大,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卓莫儿换上衣服,准备去饭厅喂喂自己的肚子,然后再去关心一下她亲爱的相公还有裴陨,却在跨出门槛的剎那,发现她刚叨念着的相公正倚着门框呼呼大睡,好不香甜。
卓莫儿收回跨出的秀足在他身边蹲下,漾得出水的瞳眸静静地凝视着他。
半晌,她旋身进屋,出来时手上抱着被子,细心地为他盖上,谁让他长那么壮,想让他舒服地睡在床上也不行,搬不动,就这么凑合着吧!
「好了,该去填饱你这个一直叫的家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