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了点头,江绯寒一脸惊讶又茫然,不懂为何经过一夜后,向来冷淡,与人保持一种疏远距离的总裁大人突然变得亲切多了?
见她瞠眼结舌的惊吓样,方拓蓦地轻笑出声。
呵……当年那个小女孩的样貌,他已不复记忆了,可始终还依稀记得那双清亮的水灵大眼瞠得圆圆的有趣样,可不就和她如今这模样如出一辙!
乍见他打心底发出的美丽笑容,不知为何,江绯寒心跳竟莫名的失了序,脱口就道:「总裁,你笑起来好好看!」
话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幺,顿时懊悔地又呻吟出声,尴尬的想找个洞将自己就地掩埋。
呜……她到底在干什幺啊?
根据这些日子的共事,她隐约观察出顶头上司不喜旁人对他有稍亲昵一点的行为、言词,而她却在「惊艳」之下,一时脱口而出对他的赞叹。
呜……难怪当过兵的人常说:长官不钉勤、不钉懒,专钉不长眼的!呜……她就是那个不长眼的啦!
真是有够「白目」,这下真的要「包袱款款」回家吃自己了!
闻言,方拓微微一怔,见她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悔恨样,登时不由得再次轻笑起来。「妳慌什幺?」
「我……我……」瞧他并无不悦之色,甚至还再次露出笑意,江绯寒脸红耳热地「我」了个老半天,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接腔才好。
今天到底是怎回事啦?总裁大人变得好异常,反倒让她很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吃东西吧!」看穿她的不知所措,方拓索性转移话题,同时再次低头审阅公文,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在看她而食不下咽。
「哦!」尴尬低应了声,她怀着不安的心情很快将热牛奶暍光,又迅速塞了一片吐司,以示自己确实有「奉旨办事」,随即眸光怯怯瞄向他。「总、总裁,我吃饱了。」
未臻之意就是--可以离开了吗?
「嗯。」听出她未曾言明的心思,方拓只是轻应了声,迅速在看过的公文上签了名后,这才合上档案夹,天外飞来一笔的轻笑道:「多谢妳送的笔,很好写!」
「啊?」疑叫了声,视线马上落至他手上的名牌钢笔上,登时心中马上明白了,忍不住又呻吟哀叫了起来。「不会吧……」
她什幺时候把赔礼送出去的,怎幺一点印象也没有?完蛋了!她昨晚到底还做了什幺事啊?
「怎幺了?难道这不是要送我的?」对她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方拓故意反问。
「不……确实是要送你的……」掩脸羞窘解释,停顿了好一会儿,好不希冀地连忙又问:「总裁,我送你礼物时,应该没说什幺不应该说的话吧?」呜呜,以后不敢再喝酒了啦!
「妳连送我礼物这事也不记得了?」眉梢微扬。
「不、不记得了……」垂头,好心虚。
「妳嫌送我的这礼物太贵了。」淡笑,准备看她反应。
「哦~~」哀叫,头垂得更低了。完了!
糗大了!有谁送出赔礼,还跟收礼的人抱怨礼物太贵?呜……只有她这个不长眼的啦!
见状,方拓大掌再次揉乱她一头披肩长发,真诚微笑。「虽然妳嫌太贵,但我真的很喜欢,谢谢!」
又揉她的头?这种举动好象在宠溺邻家小妹妹的感觉喔!
被他再一次的亲昵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江绯寒呆呆的看着他隐隐含笑的俊秀脸庞,不知为何,心口竟莫名的失序狂跳,有如小鹿乱窜一般,就连脸上也感觉热辣起来……
糟!她怎会有这幺古怪的生理反应?
飞快捧脸,江绯寒慌了,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一回事?
「怎幺了?」见她突然显得心慌意乱,方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