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竟敢威胁老子说要去报警。”
“所以你就怂恿她和老公吵架,再藉机从她家‘大门’溜进去?”水柔不敢相信, 仅是如此简单的理由,便可动刀杀人。
“哈哈,不过你们猜错了,我不是从她家大门进去。”为了掌握敌情,他每天必看 报纸,他俩的推论和警方的进展,报上日日刊了一大张。“我以前当兵是陆战队的,那 么近的墙,用壁虎功爬起来太容易啦。”
“哦?壁虎功?”不是猜错,是她和田老他们存心保留这部分,以免有人蓄意利用 报纸的内容来假投案。
“没错,你们没想到吧?”阿海踌躇满志,这表示他比他们聪明。“我先将她一刀 一刀的砍,砍得她到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他眼里跃著兴奋。“然后再脱掉衣裤和袜子 ,用塑胶袋一包,便穿著内裤爬回去,当然还有新袜子和新手套,这样才不会留指纹, 我很聪明吧?”
他猖狂地笑著。“你没看到那血喷得到处……哈哈,我那些朋友全不晓得,还在我 家吃消夜呢,哈哈……”
他又低声靠过来,仿佛在说什么大秘密。“第二天,我再拿烧纸钱的桶子,把衣服 往里面一丢,就通通干、干、净、净。”
“你若自首,检方或许会……”水柔皱眉。这人显然是丧心病狂。
“你当我三岁小孩?省省吧,我是不会上当的啦。”阿海啧啧斜睨著她,他抬起她 的下巴,眯著贼眼,发出淫秽的荡笑。“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死了是有点可惜 ,干脆……嘿嘿。”
他想在杀她前先玷污她!不行,她得尽量熬到贺羲平回来,他没有密码,在通过大 门时,必会触动到保全系统。
“你不觉得,在此无人观赏的地方,轻轻松松就解决我们,不是太没有成就感吗? ”
“你不用拖延时间。”阿海冷笑,开始剥开自己的裤头钮扣。
“我讲的是实话,既然要做,何不做大一点?”对付这种心理不正常的败类,便要 利用非常的心理战术。
“做大一点?”阿海被她引出兴趣来了。
“就是……嗳,罢了,讲出来你也没那个胆。”水柔故意钓他胃口。
“什么意思?快说!不然我先在你肚子上开两个大洞。”阿海拿出手枪威胁,像他 这种在江湖上混的人,最忌旁人骂他们孬。
“你今天抓到我,不过是趁我不备,我就算口服,心却不服。”水柔不屑地撇撇嘴 。“但你若是能在警方面前杀了我,再全身而退,那不单单是我,很多人都会对你甘拜 下风,承认你是真的聪明、厉害、有本事。”
“那…!”她说得对,就这么杀了她,的确没啥成就感,又不能让人对他印象深刻 。
“不用想了啦,反正你也不敢。”水柔知道他有点心动。
“闭嘴!谁说我不敢?你再说一次,我马上送你去见阎罗王!”阿海穷凶极恶地咆 哮。
“柔,好……消息……”贺羲平愉悦的声音和保全灯的闪光同时出现。
“羲平!小心阿海……”听到他逐渐接近的步伐,水柔不禁出声警告。
“妈的!”阿海掴了她一耳光,把她底下的高喊全打回去。
既然行迹败露,阿海索性以她当盾牌,他将枪抵在她的脑袋,逼迫她一起站到房屋 的门口。
他要胁贺羲平。“跪在那里不许动!”
“柔?!”贺羲平连忙煞住因听到娇呼而冲来的疾奔,她嘴角残余的血迹,深深拧 痛他的心。他为什么老是让她受伤?
“跪下!”阿海吆喝,示意要扣扳机。
“别伤她!我跪……我跪。”贺羲平慢慢屈著膝。
“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