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哥哥——”
专心搜索的众生皆被她的乍然冒出惊住,少说百枝的枪口倏地将他俩团团围住,她大小姐竟然无动于衷地冲上来抱住龙绍祥。“祥哥哥——”
“不许开枪!”龙绍麟大叫。
龙绍祥则讶异地瞅着怀里衣衫破损的泥人。“纯纯?”
果真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纯纯居然是躲在他们仰头可见的那株大树上。大伙失笑,亦叫他们这些受过严训的队员汗颜。
“祥哥哥,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怕死了……”纯纯在他胸前磨来磨去,亚曼尼的上衣眨眼布满泥印。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龙绍祥箍紧她,仿佛不这么做便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纯纯哭诉着。
“我也是。”龙绍祥吻着她的泥发,然后说出两人初见时的那句话。“不过你真该彻底洗个澡,你身上的味道真令人不敢苟同!”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呵呵,当然没有!
她一回家便如冬眠的熊宝宝大睡特睡连躺了两天,第三天问题便全来了,他尚未来得及修理她偷跑出去而惹出这么多麻烦,她已恶人先告状,四肢圈住抱枕埋在凉被里哭得捶胸捶床,把龙家老小的心都哭痪了,暗地皆猜她可能是受到绑匪的欺侮。
“你别再哭了,不论发生过什么事,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呀。”龙绍祥掏心掏肺的表态。
“呜……呜……”纯纯的哭声并没有因此停止,有时似嫌呜声不够,想到时还会改为嚎啕——“哇哇……”
“小精灵你别再哭了……”再哭下去连他都想跟着哭啦。
幸亏恶有恶报,七仔和阿狗咎由自取,在送医的途中相继不治死亡,否则他真会拿菜刀去病房里狂砍他们两个。
“我想我病了。”纯纯倚在他怀里抽鼻噎吁,泄洪的水库没有关闸的迹象。
“你哪儿不舒服?哪儿痛?”怪他大意,不忍吵醒熟睡的她才没带她去医院彻底检查。
她拉他的手放在她起伏的左胸上。“这儿!当你在我身边时它会跳得很快,可若你不在身边时它又会抽得很厉害。”望着他,她再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小傻瓜!”龙绍祥疼怜地吻着她,他知道她对他是特别的,可是他却不能确定这个“特别”所代表的意义,如今听她这么说,他悬空的心终于安心地落下来了。“那不是病呀,你不会死,那就是‘爱’啊!”
“爱?”原来这种痛楚就是“爱”?爸爸死前嘱咐她要去追寻的人生至宝?“那为什么梦莲告诉我,订婚那夜你和她在隔壁房做爱,我这边就一直痛呢?”纯纯指着心脏。
“我没和她……”以前他是有很多女人,可是自从与纯纯认识后,他已经禁欲很久了。
“她又说你们常常做。”纯纯眼泪崩堤遽出,越落越多。
捱在门外听的龙爸和龙妈禁不住开始骂道:“这就是祥不对了,怎么可以……”然后拉拉杂杂斥了满笼。
一旁跟着偷听的龙绍麟哪敢多嘴,只好“全力”附和,他怎能提说那夜的梦莲是他约的。“是呀,真是不对,等下我去帮你二老教训、教训!”
“我真的没有和她……”屋内的龙绍祥击鼓鸣冤。
“你好可恶!”纯纯将鼓踢掉掀住他的衣襟,和他鼻对鼻、眼瞪眼地忿吼。“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做?”
外面偷听的众生跌成人堆,原来小女子怪的不是他的不忠,而是气他没有和她……
“你说、你说!”纯纯抓着他甩,但是龙绍祥稳当如山坐的好好地,反而是她被自个儿的劲道给击得晃前又晃后的摇摆不定。
“那是因为我珍惜你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