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班杰明倒是无所谓,依旧大方地坐上高脚椅,然后跟酒保互击双掌问候。“老样子,PS我饿了。”
“没问题。”理着庞克冲天头的帅酒保眨眼,只见他向旁边的酒保耳语,那人点点头离开后,他便开始熟稔地调着酒。
“我要……”好不容易爬上高脚椅的花语嫣喘着息回应班杰明适才问的话,抬眼她愣住,指着酒保说:“你……你……不是拓……拓……拓……”
“小公主,你不能要我,还有我不是‘拓拓拓’,我是拓跋刚。”拓跋刚戏弄她的语焉不详。
“你怎么会在这里?”花语嫣好奇,他不是古典音乐家吗?不过那也说不准,瞧他前卫的装扮,说是摇滚乐手还比较有人信哩。
“他喜欢热闹,偶尔会来这儿插花。”班杰明解释。
“插花?”她不懂,拓跋刚哪里像是在“插花”,他明明是在调酒?
“对呀,我喜欢来这里放松一下,对了,你要喝什么?”拓跋刚露齿而笑。当他想松弛心弦或整理情绪时,他会躲到此处,调着代表不同心情的鸡尾酒,接受女人不断递来的秋波。
“热牛奶。”怪不得母后硬要她学习,原来插花可以放松,可是,她为什么不觉得?
“这里是PUB,没有人在卖牛奶。”班杰明噗哧笑出,果然是乳臭未干的洋娃娃,小不点好可爱唷!
“喔。”花语嫣讷然,平常这个时候,奶娘都会泡一杯热牛奶让她睡前喝的。“那——热可可好喽。”
“小家伙。”班杰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扬笑对拓跋刚交代,“帮我的小不点调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吧!”
拓跋刚点头,两三下一杯漂亮的蓝色溶液,便如变魔术般端到她的面前,倒是班杰明可能没有留神自己刚刚话中的霸占意味。
“哇,好漂亮哟!”用吸管吸了一口,“哇,好好喝喔。”
“当然,拓跋刚唯一的优点就是能调一手好酒。”班杰明举起他的“尼格罗尼”鸡尾酒。
“什么叫唯一的优点?”拓跋刚立即反驳,骤然眼底一亮,他拿起抹布擦拭吧台,颇有看戏意味地对班杰明说:“哈,珍妮来了。”
珍妮是何许人物?
常来“天崩地裂”的人就会知道,此PUB不同于别处的地方是有不少“公主”,她们负责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把场子炒热,珍妮便是里头的红牌,故在这夜生活的圈子中尚算是小有名气。
她对班杰明有好感是众所周知的“小秘密”,只是落花有意,流水不见得有情,所以拓跋刚才会口出此言。
果然话甫休,一双柔情似水的手已由班杰明的尾椎画到脊柱,跟着是位皮背心、皮短裤、皮长靴、露出一截肚皮的辣妹坐到他旁边,一口黏腻的声音从抹着黑色唇膏的唇瓣吐出。“明,怎么这么久没来啊?”
“是吗?”班杰明撇一撇性感的嘴角啜着酒。
他不是呆子,哪会不解异性在颦笑中传来的风情,尤其珍妮缠他缠得很紧。以前他是不置可否,不排斥也不接受,反正大家出来玩嘛,没必要太拘谨,但今晚不晓得为何,他不想见到她。
“怎么?不为我介绍一下?”珍妮靠在吧台上,伸出头比着坐在他另一边的花语嫣。
打从他一出现她便注意到,由门口到吧台的这段路,他对此长得像外国娃娃的小女孩呵护倍至,和着刚刚大伙喧哗的那一幕,更加深她对花语嫣的好奇。
“语嫣,珍妮。”班杰明夹在两女中间,拎着杯口意思性地左右晃一晃,不是很认真地为两人搭上友谊的桥梁。“珍妮,语嫣。”
“雨淹?我还土埋呢!”珍妮不屑地嘀咕,音量轻得只有她自己听见。
“你好。”由于班杰明体形过巨挡住花语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