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难道两个女人有同样的脸,你们男人就认为她们是一个人吗?我觉得你们好可笑,也好可恶。”夕舞倔强的扬起下巴,轻蔑的瞟了他一眼,这一眼,就让她忍心不再说什么了。
“咚咚。”一阵中规中矩敲门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进来。”十夜瞥了一眼大模大样坐在他桌子上的妹妹,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哟,哎哟,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先敲门,等大哥你允许之后再进来。”夕舞受不了的跳了起来。
秘书南井站在门口微笑。
“南井有什么事,快说。”十夜就当没听见头顶那阵雷声。
“是总经理,您和企化部的夕舞经理是不是要去机场,我让司机给您备车吗?”南井温和的声音根本听不出她是个结婚好几年的女人。
“去机场做什么?我爸爸他们已经做私人飞机走了。”夕舞迷惑的看着南井。
“不是的,今天是沈小姐抵达日本的日子,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要降落了。”南井仍旧微笑。
“沈小姐是谁啊?”夕舞看看她,又看看十夜。
“谢谢你南井,让司机备车,我们马上就到。”十夜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显然他将这件事完全抛在脑后了。
“好的。”南井没有点破这一点,躬身告退。这是做秘书的首要常识,无论何时何地,上司的失误只能看不能说,旁敲侧击才是上策。
“我车上再跟你说。现在我们去机场。”十夜在夕舞把嘴张开的那一瞬间说出这句话。
☆ ☆ ☆ ☆
“什么?你说什么?”夕舞不是没听清楚,而正是因为听的太清楚了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去接一个客人,顺便让她在家里住段时间。”他低声的重复了一遍,顺便打开腿上的手提电脑,他不能让自己的脑袋除了睡觉之外还闲着,工作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难道我们两人都很有空吗?这是谁的主意?虽然那个沈凝音是爸的客人,但是这个主意我敢打赌,一定是那个女人。天那,气死我了。难怪那个女人要出国,摆了我们一道不逃的远一点才怪。”夕舞那双已经很怕人的手不停的在空中乱舞。
“这是沈凝音的资料,如果你有空就看一下。”十夜从公式包拿出那份不是南井提醒,恐怕这辈子都记不起来是什么的资料袋。
“我才不要看咧。”夕舞夺过资料袋,边说边打开。一张相片首先从袋中滑了出来。她拿起那张相片,瞪大了眼睛梦游般召唤道:“哥,是天使耶。”
十夜应付的瞟了一眼,当视线接触到那张相片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再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那是一棵茂盛的树,也许不是恰当的季节,那棵树上的叶子已经稀少而泛黄了。树的后面隐约藏着几幢庄园式的别墅,也可能是座城堡。这一切有如面纱一样的风景,只是陪衬树下的少女。她垂着手,手中还拿着几本厚厚的书,巧妙的压在微扬的裙裾上。她的脸照的有些模糊,只是看见两根松散的麻花辫,她身上御寒的毛衣也有着麻花一样的纹路,最俏皮的是,她鼻梁上倾斜的两片圆圈式的眼镜。但怎么看,都觉得她很单薄、瘦小却有着花草的香味。
“哥,我怎么看都觉得她很顺眼,非常顺眼。我简直不敢对着她的相片大声讲话,那我见到她本人的时候该怎么办?我该怎么讨厌她呢?我是准备讨厌她的,我们是不是一定要讨厌她?”夕舞的叹息着抱怨。
“她是爸请来做客的朋友,你没有必要讨厌她。”黑川十夜有些言不由衷,他不仅不讨厌,心里反而有中莫名其妙的好感,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你呢?”夕舞装出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其实她早就猜透这个哥哥的心思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