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上小心。」
保母走到门前穿好鞋子时,又转头对他们说:「对了,明天因为有实验课,所以会晚点下课,是不是可以请洪小姐去接信伦?」她还是个大三生,偶尔会有一些临时的实验课让她无法准时下课,通常都是由乔臻代她去接信伦下课。
「没问题,明天我去接。」乔臻一口答应。
保母这才放心的离开。
俞正新扯掉领带,松开袖扣往上反折,走到吧台倒了两杯红酒,将客厅电灯调暗,最后打开音响。
「好啦!保母走了,信伦睡了,灯光暗了,音乐有了,酒也倒了,终于轮到我们独处。」他将她拉向他,额头相抵,四目相对,他的手轻轻地环在她的腰上,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摆动。
「我们今天不是已经独处一整晚了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很暧昧,他们就像两条裸露在外的电线,彷佛一接触就会产生巨大的火花,而且还带着几百伏特的电流,好把对方电倒。
「那不一样,在餐厅有其他人坐在旁边,而在车上妳又忙着帮信伦伸张正义,真正属于我的时间只有现在,感谢老天爷让信伦准时上床睡觉。」他将她按压靠向他,将她的手抬到他的肩膀上,在她颈侧软声说道。
他所吐出来的气,让乔臻浑身泛满小疙瘩。「我……不会跳舞。」这样的距离让她感觉超尴尬的。
「我也不会,但是我们都没踩到对方不是吗?」仍拥着她随音乐摇晃。
乔臻无话可说,只是低头盯着两人的脚步瞧。
「一定要一直看地上吗?」俞正新轻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还没喝酒就已经「红光满面」了。
「怕地上有钱可以捡。」
她的回答引来俞正新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妳真可爱,我越来越喜欢妳了。」
「我也是。」头又低下去了。
「呃!哈哈哈哈哈~~」
这么可爱的小女人,他怎么舍得放手?当然要赶快「占为己有」喽!
俞正新将唇盖上她的,开始宣示他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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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俞信伦坐在餐桌前,拿着烤好的吐司抹果酱。
这声早安可把穿着俞正新的衬衫、满头乱发,还在恍神中的洪乔臻给吓醒。
「早、早。」她尴尬地直拉着衬衫的衣襬,恨不得衬衫长度能加长一倍直到膝盖处。
「要果酱还是奶油?」信伦像个小大人一样。
「果、果酱。」她本来只是出来喝水的,却又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坐下前,还将衬衫拉得紧紧的以防曝光。
餐桌前一片沈默,只有咬吐司的滋滋声。
俞正新一边把着袖扣走下楼梯。
「早。」他轻快地道声早安,走到乔臻身边低头就是一吻。
「欸!」羞死人啦!他是没看到信伦在喔?
「怎么不多睡会儿?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要请假吗?」他揉揉乔臻一头微鬈的长发。
原本已经够乱的头发经他这样一揉,乱得更彻底。
「唔,起来喝水。」这种对话很丢脸耶!
俞正新替自己倒一杯鲜奶,坐到信伦旁边的位子。「今天娃娃车怎么这么晚?」他记得每次他要出门时信伦都已经先被娃娃车接走了。
「是你们比较早。」继续啃他的吐司。
丢脸啊!
乔臻拿起咬了两口的烤吐司,企图遮住火烫发红的脸。
俞正新瞄瞄腕表。「嗯,是比较早。」然后拿起吐司抹奶油,彷佛一切都很正常。
面对这对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