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诞生于王室内,是世袭的血统。”
杜君年不止重的眼神在听到这席话后。全收敛起来,寒毛竖立,表情无比凝重。但她还是逞强的干笑,“那……那又关我什么事?”
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飘至国王的方向,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和自己眼珠相同的原色。
她一惊,心虚的别开眼,双手隐隐的颤抖:
这一幕全落人拉德萨精明锐利的眼底,他冷笑,“仍1日老话一句,你心里有数。”
杜君年愤恨的瞪着他,贝齿咬着红艳唇瓣,恨不得动手揍他一拳,以泄心头之恨。这个城府深的臭男人,根本把她当老鼠般玩弄。
“君年,我不求你承认我,不过你留下好不好?”
他们称为陛下的男人在侍从的搀扶下,执意要接近她。
杜君年摇头讪笑着,神情十分不以为然,她缓缓的退后,远远的摒除他,“陛下,真的很抱歉,你的确找错人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我在台湾生长,受的是台湾教育,跟这个地方八杆子打不着干系。”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陪在你跟慈惠的身边,但是你要明白我是有苦衷的,我——”
他说着又激烈的咳嗽起来。
众人连忙扑过去,只有她,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双手环胸,眼神瞟向天花板。
拉德萨沉声责备她冥顽不灵的态度,“就算他有万过千错,至少还是你的父亲,你实在太过分了。”
“哈!莫名其妙的把我拐到这,随便编个故事就要我认父亲,试问过分的是谁?你不觉得你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国王面色苍白,挣扎的要与她说清楚,不理会臣子的阻挡,执意要认女儿。“君年,你的母亲的确是我深爱的妃子,你们曾经住在这里,你还是在这儿出生的,你忘了吗?”
可惜杜君年铁了心,压根不理会他是个行将就木的病患,淡然得像个陌生人,桀惊不驯的把头扬得高高的。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们是有证据的。”雷齐兹拿出证明文件,把她母亲曾在国内的活动资料摊在她面前。
想不到她看也不看,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笑得泪水都快进出来。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唐突举动。
她用指尖抹去眼角的泪水,意犹未尽的微笑,“我只能说你们玩笑开大了。假如我真是你的女儿,你何以让我们流落至台湾?”
“我有苦衷,”男人面有愧色的垂下头,“但是——”
杜君年举起手,悍然的打断他的话,“别说我不是你女儿,就算真的是,你以为半路认亲恰当吗?你真的以为我会原谅你吗?”她神情巨变.眼底恨意陡升。
“君年——”
她逼视男人质问道,“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她困难的咽下凄楚,眨掉分泌出的泪液,咬紧牙关的叙述给她听,“她在床上病了好久好久,昏迷时还叫着心爱男人的名字,而那个男人并不在她身边。”
哈立德痛心疾首的摇首,神情无比的悔恨。
她深深的吸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压抑着澎湃的悲哀,一字一字对他说:“对那个霸占我母亲思念之情的男人,我恨之入骨,我恨他给我母亲期待和盼望,却从来没实现过,让她凄苦的死去。”
“君年,我对不起你们,我——”国王被她眼里的恨逼得抬不起头来。
她恶狠狠的警告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你能明白我的怨恨跟愤怒吗?你不想当他吧?我不想恨你。
所以千万别承认,也别随便叫我的名字,因为我根本不是你女儿,你明白吗?”
“君年,当年的事,大哥有他的想法,你不能一味的怪罪他。感情的事不是我们局外人